烈日漸漸西沉,天邊被染成了一片絢爛的橙紅色,仿佛一幅瑰麗的畫卷在天空徐徐展開。上官非和李淩騎著馬,沿著蜿蜒的官道疾馳而去,馬蹄揚起的塵土在餘暉的映照下,宛如金色的煙霧,嫋嫋飄散。
上官非一襲深紫色的長袍,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那顏色如同夜幕下深邃的紫寶石,神秘而高貴。他冷峻的麵容在晚霞的映襯下,多了幾分柔和,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對李淩的深情以及對未來旅途的堅定。此刻,他一手穩穩地握著韁繩,另一隻手輕輕搭在腰間的劍柄上,仿佛那劍柄是他與這危險江湖的連接,隨時準備拔劍守護身旁的愛人。
李淩身著一襲藕粉色的羅裙,裙擺如盛開的荷花般隨風舞動,嬌豔而動人。她的麵容白皙細膩,泛著淡淡的紅暈,眉眼間滿是溫柔與眷戀,雙眸猶如清澈的湖水,流轉間儘是對上官非的關切以及對這一路相伴的感恩。一頭烏黑的長發被一根絲帶束起,幾縷發絲垂落在肩頭,輕輕飄動,為她增添了幾分嬌俏。
“非哥,這晚霞真美呀,就像預示著我們的未來也會這般美好呢。”李淩微微仰起頭,望著天邊的晚霞,聲音輕柔得如同這傍晚的微風,眼中滿是憧憬。
上官非轉頭看向李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回應道:“嗯,淩兒,隻要我們在一起,未來定會如這晚霞般絢麗多彩。”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如同一縷春風,輕輕拂過李淩的心間,讓她的臉頰愈發紅潤。
然而,江湖的平靜總是短暫的。當夜幕完全籠罩大地,明月高懸於天際,灑下清冷的光輝時,上官非和李淩行至一片幽靜的樹林。樹林裡的樹木高大而茂密,枝葉在夜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突然,一陣悠揚而空靈的笛聲從樹林深處傳來。那笛聲如泣如訴,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長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哀怨與惆悵,在這寂靜的夜晚回蕩,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上官非和李淩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他們勒住馬韁,馬兒長嘶一聲,停了下來。上官非翻身下馬,動作利落而沉穩,落地時身形穩如泰山。他將韁繩遞給李淩,輕聲道:“淩兒,你且在馬上等我,我去看看這笛聲的來源。”說罷,他便手持長劍,小心翼翼地朝著笛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李淩握緊韁繩,眼中透著擔憂,目不轉睛地盯著上官非的背影,心中默默為他祈禱著。
上官非順著笛聲,在樹林裡穿梭前行。月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落在他身上,宛如夢幻般的景象。越往樹林深處走,那笛聲越發清晰,卻也越發讓人覺得詭異。
終於,在一片空曠的林間草地上,上官非看到了吹笛之人。那是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女子,她身姿婀娜,麵容絕美,雙眸猶如深邃的黑寶石,透著一股神秘的冷豔。她手中拿著一支翠綠色的笛子,正輕輕吹奏著,那笛聲便是從這笛子中傳出。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吹奏這詭異的笛聲?”上官非高聲問道,聲音在樹林裡回蕩,打破了這詭異的寧靜。
那女子並未停下吹奏,隻是微微抬眸,看了上官非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片刻之後,她才緩緩放下笛子,輕聲說道:“我叫白瀾,本是這江湖中一漂泊之人,聽聞上官非和李淩得了金霄殿的寶物,特來會會二位。”
上官非麵色一沉,心中已然明了又是為了寶物而來尋釁之人。他冷哼一聲,說道:“想要見識寶物,隻怕你沒那個本事!”說罷,他握緊手中的長劍,全身的功力暗自湧動,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白瀾輕輕一笑,笑聲中卻透著一絲空靈與哀怨。她緩緩站起身來,身形修長而挺拔,舉手投足間儘顯優雅。她輕輕拂了拂衣袖,說道:“上官非,莫要以為自己有幾分功夫便可以目中無人,今日我便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夢瀾笛音’。”
話音剛落,隻見她再次舉起笛子,輕輕吹奏起來。這一次,那笛聲的音調陡然升高,變得尖銳而急促,仿佛是無數冤魂在呐喊,在哭訴。隨著笛聲響起,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攪動起來,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氣流,朝著上官非席卷而來。
上官非眼神一凜,身形一閃,如同一道紫色的閃電,迅速向左躲避。他手中的長劍瞬間出鞘,在空中揮舞出一道道銀色的光幕,試圖擋住那些席卷而來的氣流。
“鐺鐺鐺!”一連串的金屬碰撞聲響起,一些氣流被上官非的長劍擋下,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但仍有部分氣流突破了他的防禦,朝著他的身體射來。
上官非不敢大意,他身形不斷變換,時而高高躍起,時而側身翻滾,巧妙地避開了那些氣流的攻擊。
此時,在馬背上的李淩看到上官非陷入險境,心中焦急萬分。她緊握著手中的短劍,再也按捺不住,翻身下馬,朝著上官非跑去。她一邊跑,一邊揮舞著短劍,將那些射向她和上官非的氣流紛紛斬斷,動作雖不及上官非那般淩厲,但也透著一股勇敢與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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