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灑在蜿蜒的官道上,上官非和李淩並轡而行,馬蹄聲在寂靜的夜中回響,似在訴說著他們剛剛經曆的那場驚險。李淩微微靠向上官非,仿佛這樣能汲取更多的安全感,她的目光偶爾瞥向路旁的樹林,那黑漆漆的一片此刻顯得格外神秘,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未知。
上官非一襲黑色勁裝,身姿挺拔如鬆,冷峻的麵容在月光下更顯堅毅,深邃的眼眸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他將李淩護在身側,手中雖未再緊握長劍,但那份隨時準備拔劍的警覺卻絲毫不減。那記載著“金章劍法”的書卷和金色令牌依舊安穩地揣在懷中,像是他們在這江湖漂泊的定心丸。
“非哥,這江湖之路真是處處驚險,也不知何時才能尋得一處安寧之所。”李淩輕聲歎道,聲音裡透著一絲疲憊與無奈。
上官非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淩兒,莫要擔憂,隻要我們攜手,定能闖過這重重難關,總會有那安身之地的。”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如這夜空中的明月,給李淩的心中送去一抹溫暖。
行不多時,前方的道路漸漸被一層淡淡的霧氣所籠罩。那霧氣來得蹊蹺,起初還隻是絲絲縷縷,轉眼間便如輕紗般彌漫開來,將他們的視線遮得模模糊糊。
上官非勒住馬韁,馬兒長嘶一聲,停了下來。他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霧氣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絕非尋常的自然現象。
“淩兒,這霧有些不對勁,你且跟緊我,莫要走散了。”上官非低聲叮囑道,翻身下馬,同時將李淩也扶了下來。
李淩緊緊握住上官非的手臂,點了點頭,眼中滿是緊張與不安。她知道,每當這種異常情況出現,必然伴隨著危險。
上官非牽著馬,一手攬著李淩,小心翼翼地朝著霧氣深處走去。那霧氣愈發濃重,四周的景物都變得朦朧不清,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些模糊的輪廓。
突然,一陣陰森的笑聲從霧氣中傳來,那笑聲回蕩在四周,讓人毛骨悚然。緊接著,一個個虛幻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它們身形飄忽,似人非人,有的形如惡鬼,張牙舞爪;有的宛如幽靈,身形透明卻透著一股寒意。
“哈哈哈,上官非、李淩,你們以為能這麼輕易地從那白瀾手中逃脫嗎?這幽幻之境便是你們的葬身之地!”一個陰森的聲音在霧氣中響起,卻不見發聲之人的身影。
上官非麵色一沉,將李淩護在身後,迅速抽出腰間的長劍,喝道:“何方妖邪,竟敢在此裝神弄鬼,有本事就現身一戰!”
那些虛幻身影似乎被上官非的嗬斥激怒,它們發出陣陣尖銳的呼嘯聲,朝著上官非和李淩撲了過來。
上官非身形一閃,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衝入那群虛幻身影之中。他手中長劍瞬間出鞘,劍身在霧氣中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他施展起“金章劍法”,劍招淩厲,每一劍揮出都帶起一道金色的劍氣,那劍氣猶如實質般朝著敵人飛去,所過之處,空氣被割裂出一道道細微的聲響,仿佛是空氣在痛苦地呻吟。
然而,那些虛幻身影卻似並無實體,劍氣穿過它們,隻是讓它們的身形微微一晃,隨後又繼續撲了上來。
李淩在後麵看著上官非的攻擊似乎效果不佳,心中焦急萬分。她緊握著手中的短劍,也顧不得許多,衝上前去與上官非並肩作戰。她揮舞著短劍,朝著那些虛幻身影奮力刺去,可同樣發現根本無法對它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就在上官非和李淩有些不知所措之時,那霧氣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色漩渦。漩渦緩緩旋轉著,散發著強烈的金色光芒,光芒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湧動。
“這又是什麼古怪玩意兒?”李淩驚叫道,眼中滿是驚恐。
上官非心中也是一緊,他深知這定是這幽幻之境中的關鍵所在,若不破解,他們恐難脫身。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將體內的功力全部彙聚到長劍之上,同時從懷中取出那塊金石和金色令牌,全力嘗試將它們的能量與自己的功力完美融合。隻見他手中的金石和金色令牌瞬間泛起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越來越盛,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其中。他緊閉雙眼,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全力引導著這能量的融合。
經過一番艱難的融合,上官非終於成功將所有能量融合在一起。他猛地睜開雙眼,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巨大的金色光芒如同一頭奔騰的金龍,朝著那金色漩渦衝了過去。
那金色光芒所過之處,霧氣被驅散了一大片,那些虛幻身影也在光芒的照耀下發出陣陣慘叫,身形漸漸消散。
可那金色漩渦卻隻是微微一頓,隨後旋轉得更加猛烈,並且從中噴出一道道金色的火焰,那火焰如利箭般朝著上官非和李淩射來。
上官非眼神一凜,身形一閃,迅速躲避著火焰的攻擊。他一邊躲避,一邊思索著破解之法。
李淩也在一旁靈活地躲閃著,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那金色漩渦,突然,她發現漩渦的中心似乎有一個小小的亮點,那亮點散發著與金色令牌相似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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