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們自相殘殺,未免太幼稚了,”赤井秀一露出一個彆有深意的笑容,“你才是那個老鼠吧!暴躁的女裝大佬先生。”
賓加麵對赤井秀一的挑釁十分平靜,什麼勾不起一絲情緒,依舊是居高臨下的盯著癱成一坨的赤井秀一,要不是留著他還有點用,現在已經進焚化爐了。
赤井秀一有幾分摸不透眼前的人,剛才沒說兩句話他情緒暴躁,現在這麼挑釁竟然沒有反應,感覺哪裡不對,又不知道為什麼。
該死的組織,都是一群神經病。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我也可以讓波本殺了你們兩個證明他的清白。”
賓加雙手抱臂靠在門框,腦子裡閃過被女高暴扣的畫麵,眉頭不由得緊縮,審視著滿身是傷,幾乎報廢的赤井秀一。
“喂,你打的過女高中生麼?”
他昨晚是1v3的,雖然方式卑鄙了一些,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
那為什麼會在綁走雪莉被女高中生攔下來糾纏那麼久沒有將她殺掉或者打暈呢!
坐辦公室太久缺乏鍛煉虛了?!
“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還是你說的打,是在房間裡!”
赤井秀一更不懂了,直接將眼前的人歸結於神經病行列,做事說話毫無邏輯,剛才讓他殺蘇格蘭,現在又打女高中生。
他有病!
絕對有病!
“不介意告訴我你的代號吧!女裝大佬先生,總不能讓我這麼稱呼你。”
雖然這人是有點大病在身上,但不介意套出一些情報。
而賓加還在想為什麼被女高中生壓製著,他可是組織訓練出來的殺手,哪怕技術類的成員,那也是要經過全方麵考核拿到代號的。
就算那女高中生會空手道,可他也是男人,力量上不可能一樣的。
還有那入侵歐警署的時候,射殺那名叫妮娜的警員,瞄準的是心臟為什麼打到了手臂。
坐辦公室太久,槍法生疏了嗎?
一定是臥底太久了,所以身體素質差導致的。
以後每天要多鍛煉幾個小時。
“喂,喂?女裝大佬先生?”
赤井秀一叫了賓加幾聲。
“去吧,殺了蘇格蘭。”
賓加沒有聽到赤井秀一說什麼,而是讓開一條路。
同時給在外麵的外圍成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把人抬到另一個審訊室。
赤井秀一就這麼被架到了另一個審訊室,賓加還貼心的提供了把隻有一枚子彈的手槍塞到赤井秀一的手裡。
赤井秀一看到蘇格蘭,舉起手裡的槍誰也沒有說話。
諸伏景光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赤井秀一盯著蘇格蘭,他會給他一個痛快,免受些苦。
“波本也是臥底,希望我們三個在下麵相見。”諸伏景光臉上露出視死如歸的笑,仿佛是死前的攀咬。
正常人會覺得他是在拉一個人下水,而賓加就不是普通人,立刻去了另一個審訊室,將被打斷腿的波本拉出來。
“呐~波本,他說你是老鼠呢?!怎麼辦?一起證明下吧!”
諸伏景光看到安室透立刻衝向赤井秀一的槍口,因為赤井秀一身受重傷,一個成年男人撲過來的重量直接將他壓倒。
嘭!
槍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