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行動組負責人打出了狗腦子,外麵的組織成員也打出了狗腦子。
工藤新一在去醫院的路上,哪怕有貝爾摩德的掩護下,依舊遭遇了六次暗殺。
連朗姆都親自動手了,隻不過他的目標是貝爾摩德。
因為近些年boss更信任這個人,倒是他們這邊的權利失衡,之前讓賓加去臥底歐警署,也是為了找到boss。
如今想知道boss的真正情況,隻有這個女人死了。
他也想過成為組織的新boss,奈何有時候不是他想就可以的。
boss手裡掌管著組織全部組織成員的情報,同時還有明麵上的產業。
如果沒有這些情報,就算他成為boss也沒有人能夠聽他指揮,甚至根本不知道全球上有組織的多少人。
還有明麵上有哪些產業。
隻是沒想到賓加並沒有成功,而且被琴酒帶走。
就像現在這些組織成員,有幾個動手的他都沒見過。
在救護車上,狙擊手的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出現,堵車的情況更是經常發生。
貝爾摩德捂著腹部的傷口,立刻拿出手機聯係琴酒救援,隻是剛拿起手機,工藤新一閉著一隻眼睛,用一隻眼睛盯著她,進行著自己的推理,並且艱難的開口,“這是你們組織的行動吧!貝爾摩德。”
“嗯?沒想到被你發現了。”貝爾摩德將消息發出去,靠在邊緣哪怕呼吸都有些虛弱,還是保持著優雅,“沒錯,你的照片已經在網上掀起一波流量,根本沒有辦法控製。”
“雖然不知道組織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多人對你進行暗殺,想來你會成為琴酒身上的汙點吧。”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已經倒下的醫生,此刻他們已經偏離的原本的路線,說不定接下來也不會平靜。
“哼,告訴我你們組織的目的吧。”工藤新一格外自信,根本不知道將會麵臨什麼樣的危險。
如今車上除了他和貝爾摩德還有時候上的醫生,另一輛救護車上還有幾個孩子。
下一個關卡是朗姆親自帶人指揮伏擊的地點。
在短時間內製定一環套一環的暗殺,對於朗姆來說,這是對工藤新一最熱烈的款待。
另一邊,琴酒剛收到貝爾摩德求救的消息,嗤笑一聲,已讀不回。
將手機揣進兜裡,就看著鼻青臉腫的白蘭地,像一隻鬥贏的大公雞從他身邊走過,然而他身上也好幾處傷,疼的肌肉都不受控製的跳動。
琴酒回到房間,看到賓加手裡拿著一把匕首,他剛進來,匕首上就多出來一個蘋果。
賓加用匕首小蘋果,一副我就是在小蘋果的樣子,沒有去看他,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疼。”琴酒往榻榻米上一坐,挪到賓加身邊,把自己的臉走過去,指著嘴角被白蘭地打傷的委屈巴巴的說道:“他說你是他的女朋友。”
“啊?誰打你了?”賓加放下假裝削蘋果的刀,看到他乖巧可愛的陣醬嘴角滲著血,臉上還有好幾處傷,他把這個臉埋在自己懷裡蹭來蹭去,柔弱不能自理。
還有種破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