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琴酒身上疼的直抽抽,白蘭地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啊我的寶寶你委屈了。”賓加夾著嗓子安慰,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並沒有幫他找回場子的打算,沒必要。
隻是這聲音還有語氣讓琴酒雞皮疙瘩都起來,總感覺賓加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把他和塞布爾放在了一個檔次。
“我不委屈,你是我的。”琴酒用身體的重量把賓加壓倒,“你要對我負責,下輩子也得負責。”
“嗯,乖,你去泡溫泉,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陪你。”賓加把他從身上拖下去,小奶狗什麼都好,就是太粘人了。
琴酒被推開躺在榻榻米上,看著賓加擦拭剛才削蘋果的匕首,幽幽的說道:“你又去打小孩?”
賓加手上的動作一僵,感覺自己這個馬甲都要保不住了,萬一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會不會嚇到,整理了下語言,“不,我隻是出去看看,回來給你買些吃的。”
“外麵很多警察,你要是回不來,我就喪妻了。”琴酒了拉著賓加的衣角,儘量模仿著伏特加發給他的劇本,讓他儘量按照上麵的做,肯定能成。
賓加立刻轉身,一把將他撈起來,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動作一頓,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其實死亡距離他也不遠,上一個任務他就被炸死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死徹底還是被警方撈上來的。
“我回不來,你就把房子,店鋪,車子都賣了,拿著存款換一個城市生活。”
賓加覺得自己要是死了,除了給他夠下半輩子消費的錢,也沒有什麼能給他的。
“換一個。”琴酒試圖討價還價,其實他覺得可以用現在的馬甲結個婚,反正兩人都是假身份,組織的人也不會知道,但還有儀式感。
“你還想要什麼?”賓加垂眸注視著黑澤陣的臉,其實他也就是喜歡這張臉,包括琴酒,也是喜歡他的臉。
一見鐘情是不存在的,都是見色起意。
“回去我們辦個婚禮。”琴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能委屈自己,還是要有個正經身份的,以後他要是去勾三搭四自己就有理由揍他了。
畢竟是他出軌。
琴酒覺得這個邏輯哪裡不對,但是伏特加是這麼說的,他也就沒多想,伏特加不至於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啥?你說什麼?”賓加以為自己聽錯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琴酒,“咱倆?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我很期待,我是故意在你車子旁碰瓷兒的,看到你第一眼就想和你在一起,我隻有這個心願,嚶嚶嚶咳咳咳”
琴酒拉住賓加的手,晃來晃去,還嚶嚶嚶的撒嬌,雖然說每一個字都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但隻要管用,倒也不介意。
“你故意的?”賓加將手抽出來,這是早有預謀啊,“你什麼時候盯上我的?”
“在醫院,你出來的時候,你和我在一起嘛!在一起嘛!你去工作我就等你回來,我不問的。”
琴酒又拉上賓加的手晃來晃去,像小孩子撒嬌。
他覺得這個行為就很不對勁,不過見賓加沒有反應,也沒生氣,好像他還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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