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漸漸的沒了去詢問她的勇氣。
兩個人就這樣不冷不熱的僵持著……後宮的妃嬪漸漸的篤定,毓貴妃是失了寵。
一時間她們都變得積極起來,頻頻想法子想要引起秦非翎的注意,以此獲取恩寵。
柔嬪擅長作畫,徹夜未眠,畫了秦非翎的肖像畫,派人送去了禦書房。
秦非翎看了大加讚賞,當晚便去了柔嬪宮中陪她用膳。
雖然沒有侍寢,柔嬪卻也覺得滿足,這是周伶歌自入宮以來,秦非翎第一次陪她用膳的機會。
柔嬪感動的紅了眼眶,全程都在體貼入微的為秦非翎布菜。
用完膳後,柔嬪更是與秦非翎探討詩詞歌賦。
然後她又提起往日,與秦非翎一直追憶往昔。
秦非翎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敷衍的應付著。
等到了就寢的時候,柔嬪咬著唇瓣,害羞的走到了秦非翎的麵前,想要伺候他更衣洗漱。
秦非翎怔愣的看著柔嬪,對她沒有任何的感覺。
他沒有解釋一句,扭頭便去了偏殿休息。
為了給柔嬪留下一些體麵,他到底還是沒有立刻離開。
柔嬪通紅著眼睛,眼底滿是迷惘的看著離去的秦非翎。
她的身子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栗,“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都不願意碰本宮了嗎?”
旁邊侍奉的宮人,噤若寒蟬,誰都不敢多嘴說話。
柔嬪眼底滿是傷感,趴在床榻邊足足哭了半夜。
秦非翎躺在偏殿的床榻上,聽著柔嬪那傷心的哭泣聲音……他心裡毫無波瀾。
他非常肯定柔嬪是喜歡自己的,可麵對她這真摯的喜歡與愛意,他卻覺得索然無味……
他的腦子裡,不停的浮現周伶歌的模樣。
他不禁在想,她現在在乾什麼?睡了嗎?孩子在她肚子裡乖不乖?
她可會難受,有沒有孕吐?
他這些日子,沒有去元宸宮,時常留戀在各宮妃嬪處,她可有一絲吃醋,一點點不舒服?
秦非翎被柔嬪的哭聲攪得,這一夜幾乎都沒怎麼睡好。
第二日,他上朝的時候,柔嬪已然恢複了平靜。
她依舊還是那溫柔體貼的解語花,賢惠溫柔的服侍著秦非翎穿衣洗漱。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不曾存在,他們仿佛過了一夜恩愛纏綿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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