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太陽自東方升起,第一縷陽光打在茂綠的大地上。
隻見忙著耕種的人們已經在田裡等候多時。
最終經過幾天的時間,兩人還是來到了劍宗,對於陳業來說久違卻又是最熟悉的地方。但如今又是物是人非。
劍宗是離北寒最近之處,也是交界地。
來到劍宗,兩人總是聽到各種八卦事情,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聽我說,聽我說,我知道特彆震撼的事情。”一人神神秘秘的向著周圍人吹噓道。
陳業心想又是一個騙子時,他的一番話語卻讓陳業一驚,瞬間提起了興趣。“北寒出現了魔教中人,靠著一雙拳頭殺的北寒無辜人數百餘人了已經。”
“如今被一神秘高人所困,沒了去向。”
陳業好奇的湊上去問道,“你說的可否屬實?”為了解除心中的那份疑惑。
“是,是是啊,肯定屬實啊!”那人自信滿滿的回道,有些奇怪的看著陳業這副樣子,著實讓人很奇怪。
“在北寒哪裡啊?”陳業接著追問道。
那人見他這副模樣好生奇怪,“不,不知道。”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去,嘴裡還嘟囔著些什麼。
不過陳業並不在乎。
瓊塵月這時才湊上前,向陳業問道,“怎麼了嗎?”
“你不覺得他說的人很熟悉嗎?”陳業簡單回應一句。
“我們快走吧。我有不好的預感,就是他們。”說罷便與瓊塵月向著北寒奔去。
從這次遇見陳業起,瓊塵月感覺陳業仿佛好似變了個人一樣。
“固守心神,內調丹田。”一道雄厚的聲音從高空之上響起,嘴角溢出的鮮血,即使如此法陣也在寸寸破裂。
下方一女子擔憂的看著兩人,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想到會變成如今這般地步。
原本隻是想為歐陽賀淘一護腕防身,但卻沒想到會變成這般境地,想到這裡少女的眼神滿是悔恨。
回想起當日,那名老夫的樣貌著實是太過詭異了,整個人用黑衣遮擋,每次行動都會發出哢哢的聲音。
“為什麼當日我竟沒有發現呢?”李七爍語氣低沉,抬頭擔憂的看向兩人,現如今都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可千萬不能出岔子啊!
可即便如此,陣中所困之人歐陽賀雙目猩紅,披頭散發,淩厲的氣勢還在不斷膨脹,仿佛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段至極顯然有些氣力不足,已經僵持了整整兩天卻不見絲毫變化,反而相得益反,實在是搞不明白,
入魔之人,若想歸途,終究還是需要看自身的意誌,這就是段至極好奇的地方,明明歐陽賀意誌不弱,怎會不減反增呢?
想到這裡,終於還是到了極限,一口鮮血噴出,法陣轟然碎裂,陣中的怪物再也無人能夠壓製。
段至極單手點在胸口處,穩住血脈,隨即緩緩落地,李七爍趕忙上前,身後更有數人,皆是北寒的英傑,卻在此時幫不上任何忙。
若讓他們滅了歐陽賀,段至極自然是不同意的,現在已經掙脫了牢籠,說罷便一道猩紅的光芒向遠處遁去。
“還是不行嗎?”段至極懊惱的說著,這就意味著自己也沒有辦法降服歐陽賀,從此往後生死之命,自己就不能插手。
“既然這樣,彆怪我們不給劍仙你麵子了,若再遇到他,生死之命,你亦不可插手。”為首一老人說道。
若說起這老人,比段至極更大,段至極還得稱呼他一聲前輩,至於實力而言,並未知曉兩人孰強孰弱。
但說起這人的來曆,無人知曉,就好像某一天突然出現,在此之前從未聽過此人名諱。
段至極雙手作揖,隨即便帶著李七爍離去,黃昏的日落照的兩人儘顯落寞,是一個師傅對徒弟的未儘責,亦是不甘。
此後的歐陽賀已經成為了北寒的公敵,人人見而殺之。
陳業和瓊塵月還是趕了回來,剛走進庭院隻見不似往日生機,陳業頓感不妙,衝進屋內找尋起來。
段至極兩人還未曾說話,便被陳業晾在一旁,好大會陳業並未尋得絲毫身影,氣喘籲籲的來到段至極身邊問道,“歐陽賀人呢?他在哪裡?”
段至極懶散的坐在屋內借酒消愁,一旁的李七爍回應道,“他走了,我們沒有攔住他。”
陳業剛想發火,正欲破口大罵,卻見李七爍低下的腦袋,腫脹的眼睛以及段至極一身的傷痕,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緩緩說道,“嗯。”
陳業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初入江湖,第一個人遇到的就是歐陽賀這家夥,要說不正經卻總能爆發出很大的潛力,雖說是歐陽楓之子,但卻在關鍵時候並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第一個站出來幫自己。
陳業不再說話,太陽緩緩落山,心裡仿佛做著重大的決定也更加堅決,“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段至極這時才抬起腦袋指出一個方向,“這是他離去的方向,隻怕現在你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那又如何?”
再看去陳業已經如一顆流星般倏忽而去,似光流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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