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獨留慕容天涯一人,甚是落寞!
他們此番這句話無疑是說給慕容天涯聽的,正如他們所期望的那樣,他也真真正正的聽到了這番話語。
慕容城乃慕容家的地盤,但現在看來已經名存實亡了,隻不過是鬼疫的擋箭牌罷了,慕容天涯歎息道,“父親,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嘛?肩負著這種使命也隻會將自己親手推入萬劫不複之地。”
三人消失在慕容天涯的眼前。
赤那族中。
些許婦女抱著幼小的孩童,忽的看到遠處走來一道人影,但甚顯臃腫憨厚,於是那人頭也不回的跑回一處碩大的帳篷之中,一眼觀望,也是這裡最好的帳篷。
不多時,從中緩緩走出一個老人,在他的率領下,兩側的女人們紛紛跟上,不枉有些許已經可以走路的孩童。
那老人看樣子是這族中的長者,所有人都聽從他的安排,他那充滿著褶皺的臉努力的盯著前方,眼睛幾乎要眯成了一條線。
待到來人逐漸走近,那群人才認出來人是誰,正是劉牧寒,而他顯得臃腫正是因為他懷中的劉辛,兩者交疊在一起才顯得那麼的臃腫。
“少族長,這是?為何就你二人回來了?”那老者儘管是這族中最為長老之人,但頗為愚笨,也許是年歲已高,還需周圍的年輕女人提醒才上前問道。
等他再睜大眼睛看去劉牧寒懷中之人,才發現此人真是劉辛,他剛想去觸摸劉辛,但卻被劉牧寒一把攔住,輕聲道,“他已經死了。”
啊?那名老者一臉震驚,就連劉辛都死了,那可想而知,剩餘的人怕是早就已經死去了,頓時間人群中一陣喧鬨聲響起。
“現在起,我就是族長,一切都聽從我的。”劉牧寒緩緩說道,“現在安靜,從我走後發生的事情我會一一向大家解釋的。”
漆黑的屋內隻有些許的點燃的蠟燭照亮著劉牧寒的臉龐,他將這些時日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娓娓道來,下方沒有一人講話。
都在耐心的聽著,雖然得知了全軍覆沒,也隻有劉牧寒一人回來的消息,但依舊沒有太大的波動,似乎在他們出發之時都已經預料到了這個最糟糕的事實了。
對於這個年輕的少族長,眾人心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說是他野心太大,還是太過於年輕,顧全不了大局。
即使如此卻仍舊沒有一個反對的聲音,隻因在赤那族這個偏僻的小族之中,實力至上,就好似舊係社會的陋習般。
一直傳承至今,直到二人的出現,才徹底打破這一陋習,劉牧寒主外,劉辛主內,兩人相輔相成,赤那族才得以繼續在這惡劣的天下繼續延續下去。
二人實力強悍,無人能比,但現在劉辛也死了,隻剩下劉牧寒一人,是可謂大打折扣。
“我知道大家的心情。”劉牧寒語氣幽冷道,“其中不乏有你們的孩子、丈夫、親人,你們失去他們,就如我失去了劉辛一般悲痛。”
“但我們仍舊不可長久處於悲痛之中,那樣隻會讓敵人找到漏洞。”劉牧寒大喊道,“我會替死去的各位報仇的。”
“少族長,你……這是又要出去嘛?”那老者聲音緩慢的說道,“群龍無首,就憑我們這些老弱病殘是抵禦不了外族入侵的啊。”
下麵附和聲一片片,都無比讚同著老者的決定,在他們走了之後,每日隻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實力實在是薄弱不堪,一擊即碎。
“我知道,是我太過於莽撞了,想要快些將赤那族提升到一個不屬於它的地位。”劉牧寒忽然站起身來,“接下來我會將周遭的外族一一擊破!”
“但是現在我們沒有人……”說到這裡老者明顯的頓了頓,“隻剩下我們這些老弱婦幼了啊。”
劉牧寒輕聲道,隨即緩緩向著外麵走去,“僅憑我一人足矣!”
“傳我命令下去,通知族內所有人,為劉辛,以及數百位赤那族戰士舉行葬禮。”劉牧寒話語平淡卻又不失莊重,沒有人不敢去不服從。
“是。”說罷,屋內數人一個接一個的跟從著劉牧寒走出幽暗的屋子,那名老者身形緩慢的跟在最後,步履維艱。
不多會族內所有的人都圍在了一起,最中間是劉辛及帶不會屍體的赤那族亡靈。
伴隨著老人、婦女的舞蹈,以禱告逝去之亡靈,求得安息。
但卻唯獨缺了一人——劉牧寒!
眾人也沒有去管他,隻待到了中途之時,遠處轟隆聲不絕於耳,伴隨著人們的慘叫聲從遠處傳來。
“我再也不會去侵犯你族之人了。”身著豪華獸皮之人跪倒在地哀求道,身後手持武器眾人見狀也不敢再上前一步,生怕劉牧寒一刀給他送走。
“我沒有彆的惡意,我隻是來談判的,以求結盟,希望你族成為我族的護衛軍。”劉牧寒俯視著眼前之人。
他不敢說不,聽到並非是來報仇的瞬間鬆了一口氣,就連劉牧寒也知道就算將他們都滅了也並非長久之計,不如結盟自己也不必再擔心族外被侵略之事。
“我同意。”那人連連說道。說罷劉牧寒攙扶起他。
就這樣劉牧寒又趕到下一族中,在劉牧寒的強大實力碾壓之下,無不同意,以求得延續下去。
終於在葬禮接近尾聲之時,劉牧寒從外回來,那名老者急忙上前將一根香遞給劉牧寒,在眾人擁捧之下,他緩緩將那柱香扔進那燃燒的熊熊火焰之中。
事後,已經到了晚上,劉牧寒以及那名老者坐在屋內,還有些許的人,看其樣貌都是一些精明之人,分彆管控著赤那族的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
“我已經去往了各族之中,他們都同意與我們結盟,明日一早你們就會看到他們的族長了。”劉牧寒平靜的說道,好似現在的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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