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看來這些事情的答案隻能留待日後揭曉了。
當然，也有可能永遠都無法得到答案……
秦衡開口說道：“畫遊神是一種極為玄妙的秘法，知道它的人都鳳毛麟角。所以對你來說，這真的可以算是天上掉餡餅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你學到了畫遊神，這都是實實在在的收獲。”
齊穀雨點頭稱是，覺得確實如此。
張雙在一旁感歎了一聲：“哎呀，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齊穀雨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把折扇，他此時將扇子一展，故作高深地以戲腔唱道：“小張啊，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可莫要強求啊。”
張雙白了齊穀雨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就得瑟吧。”
……
眾人依舊在屋內儘情玩樂，秦衡則帶著柳誠離開了房間，來到了一個幽靜的涼亭。
此時，已至深夜，明月高懸，皎潔的月光如輕紗般灑落在涼亭上。
秦衡輕咳兩聲，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開口問道：“你後悔嗎？”
柳誠堅定地搖了搖頭，笑著回答：“不後悔！”
秦衡歎息一聲，接著說道：“你可曾與先輩對話？”
柳誠點了點頭，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當他在台上施展降聖法時，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拉入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空間，那裡一片漆黑，空無一物。
就在這時，一位身披鎧甲的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此人身材高大，約有七尺三寸，體態雄偉，美髯蛾眉。
他的鎧甲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與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相互輝映。他的頭盔高聳，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
他的出現，同時也讓柳誠不禁心生敬畏。
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也是：“你後悔嗎？”
而柳誠的回答與現在如出一轍：“不後悔！”
身披鎧甲的男人聽到柳誠的回答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隨後，他轉頭邁步，身影漸漸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緊接著，柳誠的意識如潮水般迅速回流，他猛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然回到了激烈的比試之中。
秦衡開口問道：“知道這位先輩武靈的名諱嗎？”
柳誠點了點頭，他當時離去的時候，柳誠確實開口問過那位先輩。
“不知前輩名諱？”
“鄧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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