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妍二姑堂口立,普瑞眼科把鏡摘。
百萬身資贖婚契,心有感知危機至。
玟妍二姑立堂接仙乾活的地方,讓我安排在了三姐的店裡,原因無它,我不想再往家裡領人了。時間訂在了晚上七點後,在三姐店裡正好。
在用三姐這地方之前,我就已經跟她打好招呼了,並表示不會白用,會支付費用。
可三姐的答複就有意思多了,表示她可以不用要這個錢,這地方我隨便用,可是她家老仙,我不能不給打點一下!我心想著,我都說給你錢了,你還說這話乾啥呢!
不過給玟妍二姨立堂口,我是連立堂的表辭都省了,也不用費心研究怎麼去寫,不寫最多就是欺人,寫了那就是欺神了,欺鬼神那就是找死。
接仙的整個過程非常順利,玟妍老姑兩杯白酒下肚後,這就來吧,小明子報的哇哇的!
我這邊裝模作樣的給請著仙,小雨在旁邊給我打著下手,記錄著玟妍二姨報的仙家名字,也順帶都問問什麼緣分,有啥本事,特彆的認真。
最後在結束的時候,玟妍老姑問我以後是不是就可以叫我師傅了。
我連忙表示拒絕,委婉的解釋到:
“二姑,我和玟妍是好朋友,你是她二姑,那也就是我二姑,我怎麼能讓二姑叫我師傅呢,您就把我當您侄子,我們之間是沒有師徒這層緣分的,有什麼不懂的你隨時可以問我。”
心想著,這要是把玟研二姑收做徒弟,我該擔多大的因果呢。
好不容易和玟妍二姑解釋完,她詢問我,她這堂單該怎麼寫,寫好後又該如何掛起來。我給她發去了,適合她的堂單模板樣子,又告訴她,她寫好的堂單不用掛起來,卷起來放在龕上就行,這叫“卷簾堂”
這個我倒沒有忽悠玟妍二姑,就目前除了鄒姨以外的人。其他在我這裡立堂口、翻堂口的人,走的都是“卷簾堂”的形式,無需把堂單展開掛起來。
今天三姐店裡還多來了一個人,那就是耿耿,她是被我叫來觀摩的。整個過程她都是一言不發,待結束後跟我打個招呼就走了。隻不過耿耿在看小雨時的眼神時,多少有些不屑的味道。就今天玟研老姑這個事,耿耿一定是會看出端倪的,她的能力我非常的認可,某些方麵那是比我還要強的。
待到結束後,我給三姐轉去了一千元的場地費。
送小雨回家的路上,她向我表示,三姐的這個地方不行,以後我不能再帶人來三姐這裡乾活了,這也就是玟妍二姑這個人不挑,換個人在這立堂口都不可能乾。
我心想啊,你就直說讓我趕緊找個店就得了唄,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啥事也都方便。隔壁白雲家,隔三差五的給人破關、立堂口,也沒見白雲的緣主嫌棄,白雲的地方不行。再者白雲那屋子裡的裝修,還趕不上三姐屋裡呢!
不過確實發現,小雨有話這不直說的問題,是越來越凸顯了,總是跟你玩暗示。說話玩暗示的人,是最沒有責任心的。
曆史上這一手,玩的最好的人,莫屬明朝的道士皇帝“嘉靖帝”。二十年不上朝,跟臣子說話一律暗示,你做的對了呢,那就是他當皇帝的統禦有方。你要是錯了呢,那就是你臣子沒有理解明白聖意。
就小雨剛才那話的意思,我要說我是該抓緊找個店了,這樣絕對沒問題。我要是問,你這是想要我找個店麵麼,那她絕對會表示,她沒那個意思。也不知道她這一手,是不是跟曾經追她的,那個有錢人學的。
我和小雨表示,我要先把近視眼的手術做了,等把眼鏡摘了,就開始好好找個門店或工作室。
幾日後,長春“普瑞眼科醫院”,我通過小嬌和博弟的介紹,來到這家醫院檢查,準備在這家醫院裡,通過做手術把眼鏡摘掉。
從年初行道開始,總是莫名的生出一個非常強烈的念頭,那就是把摘掉眼鏡。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眼前就不該有遮擋的東西,這樣既看不清彆人,也會讓彆人看不清我。
總之就是把眼鏡摘掉,我就會有不一樣的體驗,和不一樣的變化。
在檢查後,我選擇了“全飛秒”的手術方式,原本我還想多走幾家眼科醫院了解一下,結果就在檢查的當天,我控不住自己去交了錢。
陪我一同來的小雨也表示,要我再去彆的眼科醫院,再多檢查多谘詢一下。可我生怕遲則生變一樣,小雨也都沒攔住,我非常痛快就把錢給交了。
當交了一萬八手術費後,心裡的大石頭一下子就落了地,而且手術時間就排在了第二天。正常是需要在家給眼睛上一周的眼藥水,以確保眼睛裡沒有其的他炎症,可我急的完全無視,必須是越手術越好。
等我和小雨回到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向小雨:
“小雨,這個普瑞眼科,你聽過麼?我怎麼感覺,這個名字有點陌生呢?”
小雨瞅著我,就像看白癡一樣,一臉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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