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扭打無人阻,小雨勸誘放私怨。
先表無謂在訴難,為情終把委屈咽。
看著迎麵砸過來的拳頭,此時因為心悸緊張,導致身體顫抖的很厲害,但我這並不是因為害怕。這幾天我就已經做好,迎接這一幕的準備了,我知道這一幕是一定會發生的。
我沒有思考的時間,完全是依靠身體的本能,才堪堪躲開了那一拳。
接著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是出自本能反應,我貼身靠近他,上前伸出左手摟住他的脖子,跟著右手緊緊的抓住左手的手腕,在做到了完全摟住了他的脖子時。我猛地用力往下一蹲,強大的慣性,使他的整個身體都失去了平衡。順著我的方向他便栽倒下來,他越是掙紮,我勒的就越是用力。
我就保持下蹲的姿勢,緊摟他的脖子不敢鬆懈,他一隻手撐地,一隻手試圖掰開我的禁錮。
他的力量比我要大很多,如果是單論廝打,那我一定打不過他,但我就是這麼鎖住他的脖子,也使得他毫無招架之力。
從我倆爆發衝突開始,三姐就在一旁說著什麼。但由於事發突然,我沒有來得及聽到三姐說了什麼。
可當我製服住小雨老公後,我開始冷靜了下來,大腦思索了如何處理接來的事,我總不能一直這麼蹲著勒他脖子吧!
此時我才聽清三姐一直叨叨的在說什麼:
“你倆彆在我這打啊,你倆在我這打算怎麼回事啊,你倆彆打了,要打出去打啊,小心磕壞了咋整啊!”
三姐的話裡完全沒有要拉架的意思,事實上從我和小雨老公動手開始,她就做好看戲的準備了。
可小雨呢,我和她老公都打這麼半天了,她為什麼還一直在外麵不進來。她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完全能看清這裡麵發生的這一切。
她不進來是害怕?還是不知道怎麼麵對?還是就想看兩個男人為她打架呢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的過去,我和小雨老公就這麼僵持著。大約過了十多鐘分鐘,漸漸的我開始有些脫力,可我還在死死地勒著小雨老公的脖子不敢鬆開。
這時雨老公能活動那隻手,以不再試圖掰開我的束縛,而是將手伸向了我的臉。
當他的手落在我嘴邊的時候,我狠狠地將他的整根食指都咬進了嘴裡。那根手指試圖往裡伸,想要扣我的嗓子眼。但隻要他用力想擺脫我的牙齒,我牙齒就會增加一分力道,最後我把所有的咬合力都用了上去。
其實我後悔咬他的手指了,因為他在手指碰觸我舌頭的時候,有點鹹。
現在小雨老公唯一能活動的手,也被我用嘴給咬住了手指,此時僵持的更加難解難分。
我倆從打照麵開始,彼此就都沒有說過一個字,誰也是沒有罵出一句臟話,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這是在做什麼,都很默契的都沒有說話。
又過了幾分鐘,小雨終於進屋了,忙出言製止我們倆。在聽到小雨聲音的同時,我倆很默契的都鬆開了對方。
小雨在她老公起身的瞬間,防止我們二人再次撕扯到一起,緊步上前抱住了她老公。其實這個時候,男人為了自尊心,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而我在三姐的出言提醒下,轉身跑了出去,可我並沒有跑遠,而是躲在不遠處的陰影下,看著裡麵發生的事情。
沒一會,小雨不知道跟她老公說了些什麼,倆人一起離開了三姐的店裡。
待他們走遠後,我又重新回到了三姐的店裡,此時三姐正在打掃戰場。我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靜靜的看著她將地麵上的杯子碎片打掃乾淨。
三姐對我的去而複返有些驚訝,她以為我會跑掉不會再回來。
她幽幽的說著不知給我聽,還是她自言自語的話:
“雨晴,今晚可不好過了!”
三姐的話略帶嘲諷意味,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樣了,好像身邊人的不幸能給她帶來滿足一樣。
上一次方姐來這裡,在獲知方姐從泥潭中脫困時,她很是羨慕方姐,總是想能出現一個能幫的男人,後再又得知方姐陷入情感問題了。
一臉本該如此,略帶幸災樂禍的說:
“想好,哪又那麼容易好的啊!”
那語氣那表情,彆提多欠揍了。
想到此處我沒有再和三姐多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這裡。
在自家小區樓下,我抽著煙沒有上樓,我在等小雨聯係我,我知道她一定會聯係我的。不多時小雨給我打來語音電話,跟我說了一下她和她老公的事,她老公又是跟她哭了,又是給她跪下的。
我聽著這略帶刺耳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嘗試著讓自己平靜,才問向她:
“你就不關心一下我怎麼樣了麼?”
小雨先是被我問的一愣,緊接著安撫的語氣中帶有一不屑:
“我能不關心你麼,我剛才特意回三姐店裡,問三姐你傷沒傷到眼睛,我生怕你傷到眼睛,你這眼睛剛做完手術,容易受傷。再者你也沒吃到虧啊,瞧你把他手指咬的,你倆就彆誰說誰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