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觀南從書房走出來,來到一樓。
對慕容言讓和言清兩兄弟說道:“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去你二伯那裡一趟”
“父親,我不會露出馬腳”
他擺擺手,“不止是因為這個,國那邊有點事要做,”
他看向慕容硯熙,還沒開口,隻見他搖頭,“我不去”
“好”
“聿珩,你看著玩”
陳最笑了。
慕寒站在門口,低頭道:“三少爺,老爺喚您,”
他站起身,順便衝幾人揮揮手,“哥幾個都回去吧,記得保持原樣就成,”
慕容淮之問道:“你第一步準備怎麼做?”
“第一步?”
陳最淡笑不語,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重新走向書房。
書房內,慕容循然麵色有些不好看,揮手示意他上來,“來,”
“大伯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慕容恪將手裡的幾則消息遞給他,“他自己心氣不順,彆搭理他,”
慕容循然重重呼出一口氣,“我隻是在想,江潯之知不知道這些算計,”
陳最和慕容恪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他。
這一老一少兩張類似的臉都寫滿了鄙視,讓他苦笑出聲:“是我犯傻了,”
“大伯,你信不信,真到了你們兩兩對峙時,他會有很多無可奈何的理由說服你,可傷害就是傷害,包庇,就是包庇又或者,他就是直接參與者,”
“為了自身欲望,親兄弟都有可能成生死仇敵,你們這點同學之誼知己之情,還真不夠看,”
說到這,陳最還誇了一句江潯之,“嘖雖然傷害過我們,可他麵對我們的時候,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我剛開始還有點小感動,這世伯對我還挺好,”
“哎,不愧是從政的啊,大伯,您還是得跟人家學學,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彆人都打上門了,還在這傷春悲秋緬懷上了,”
慕容循然臉黑了黑,默然的看著他。
最後,又看了看慕容恪。
後者淡定的抿了口茶,“說你兩句就聽著看我做什麼,他連我都懟,”
慕容循然:“”跟他爹那個煩人勁一模一樣。,
再次從書房出來,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在正房吃了晚飯,陳最聯係了一下慕容宴禮。
“你在歌舞廳嗎,”
“在呢”
“我晚上過去對了,白杳杳最近的行蹤,你知道嗎?”
慕容宴禮此刻還不知道在江家發生的事,聽到他問白杳杳,有些驚訝:“你打聽她做什麼,不是說過了嗎,這個女人不能招惹”
陳最輕笑:“你到底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