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我爸媽撫恤金的事情還沒有辦好嗎?這都二十天了。”趙東勝找到了易忠海問道。
“東勝啊,一大爺這幾天太忙了,沒有時間去給你辦事,等等過幾天吧。”易忠海推脫道。
“這樣吧,一大爺,既然你這麼忙那我去廠裡自己辦吧,不用麻煩您老人家了。”趙東勝還是非常客氣的說,“正好我能接班去軋鋼廠上班,到時候要讓一大爺好好照應一下。”
“你這孩子,咱們都是一個院的老街坊,我還能不照應你嗎?”易忠海笑罵道,“不過,東勝啊,廠子裡畢竟不熟悉,事情還是我給你辦吧。”
“一大爺,您不是沒空嗎,我不麻煩您了,我自己去吧。”說完,趙東勝要往外走。
易忠海見趙東勝不好忽悠於是拉住趙東勝說:“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一大爺還騙你嗎?”
原主趙東勝雖然有些怕事但是又不傻,趙東勝大聲喊道:“放開,放開我,我自己去辦還不行嗎?”
“東勝,聽話,聽話啊。”易忠海說著雙手拉住趙東勝有些著急了。
“一大爺,您不會把錢自己眯了吧,工位您給賣了吧。”趙東勝居然有些輕蔑的看著易忠海。
易忠海可是一個驕傲的人,哪能聽得這樣的話:“趙東勝,你可以懷疑我易忠海的能力,但是你不能懷疑我人品,我的能力你也不能懷疑。”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大爺!”
趙東勝沒有聽依然還要往外走,這個時候易忠海的聲音驚動了傻柱和賈東旭,傻柱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板磚,賈東旭上去就是一棍子,趙東勝就不省人事了。
“哎呀,你倆怎麼沒個輕重啊,東勝啊你起來,不要裝了。”易忠海對著趙東勝大聲喊道,然後對著院裡圍觀的鄰居說,“年輕人玩鬨沒個輕重,都散了吧,東勝沒有事情,破了點皮。”
隨後易忠海讓傻柱和賈東旭把趙東勝抬到地窖裡鎖了起來,易忠海召集聾老太太以及兩個大爺商議事情,最後以瓜分趙家的房子為準讓劉光天和閻解放守著地窖,讓趙東勝自己死去。
後院婁曉娥去看望聾老太太正好在窗外聽見了易忠海等人的密謀。婁曉娥不忍心趙東勝就這樣靜靜的死去,趁著晚上劉光天和閻解放睡覺,沒人守地窖的空檔,給趙東勝送了食物、水和藥,從家裡找了一塊白布給趙東勝包紮了腦勺。
三天後,原主趙東勝死了,後世的趙東勝穿越而來。
第五天淩晨三點鐘劉光天鎖上了地窖的門去睡覺了,到了四點鐘婁曉娥覺得劉光天睡著了就去給趙東勝打開了地窖的門,趙東勝直接從地窖裡跑了出來。
“東勝,這些錢你拿著,遠走高飛吧,再也彆回來了。”婁曉娥給趙東勝一大把錢。
趙東勝看著婁曉娥說:“婁姐謝謝你,我要去公安局報警,我就不信天下沒有說理的地方。”
“東勝,聽婁姐一聲勸,彆報,一大爺認識警察,快走吧。”婁曉娥催促著趙東勝走,趙東勝就往中院跑去。
要說趙東勝也點背,偏偏碰到了起夜的傻柱,傻柱手裡的手電筒一照,發現是趙東勝,傻柱嚇的頭發快直了:“趙東勝?你沒死?”
“傻柱,我死了拿命來。”趙東勝撲向傻柱,一腳踹飛傻柱,傻柱在地上滾了半圈才反應過來,趙東勝沒有死。
“一大爺,一大爺,趙東勝沒死,趙東勝要跑。”傻柱一口破鑼嗓子大喊,“一大爺,快來啊,趙東勝要跑了。”
傻柱一喊,整個四合院的燈亮起,趙東勝發現閻家已經有人跑出來堵住前院門了,趙東勝隻能折返後院,同樣劉家也出來人了,趙東勝隻能一腳踹開了原來趙家的大門,突然發現從臥室裡走出一個大胖子。
“賈張氏?”趙東勝借著劉家的燈光見到了賈張氏,“你怎麼在我家?”
“你家?現在是我家!”賈張氏的樣子很是囂張,賈張氏說著撞向趙東勝。
趙東勝拿起一旁的菜刀朝著賈張氏的肚子就是一頓亂砍,賈張氏的棉衣都砍破了,結果才擦破點皮。
趙東勝想要跳牆逃跑,奈何傻柱已經追來,就在這個時候趙東勝握緊了手中的菜刀,衝入了人群中,一陣亂砍。
“事情就是這樣的。”趙東勝看著鄭朝陽說道,“你說我要不要反抗?”
“嘭!”郝平川一拍桌子說:“這是一群土匪惡霸啊。”
鄭朝陽說:“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嘛?”
趙東勝笑了笑說:“我就想知道我父母的撫恤去哪了,工位去哪了,房子都分給誰了,家裡的錢都去哪了。”
“家裡有多少錢?”鄭朝陽問道。
“除了存折有八百三十五塊六毛一,都是一些朋友和親戚的份子錢。”趙東勝想了想說道。
“一會有醫生給你驗驗你後腦的傷,你想起什麼來在找我們。”鄭朝陽說完帶著郝平川出了審訊室。
醫院裡,易忠海有些後怕,趙東勝被打後扔進地窖裡,易忠海挨家挨戶的上門要求每家每戶不得亂說並給了五塊錢。但是趙東勝在四合院裡大殺四方後易忠海還沒有來的及讓鄰居們統一口徑,現在所有人被公安看護起來,但是幾戶“受害者”們卻統一了口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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