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保衛科的同誌們帶著警察同誌找到了廠黨委書記王書記。
王書記召集黨委常委一起麵見公安的同誌們。
“各位軋鋼廠的領導,趙東勝父母的撫恤金可正常發放?”白玲問道。
李懷德還在欣賞白玲這個時候發現眾人看向自己,李懷德這才嚴肅的說:“按照規矩趙東勝父親撫恤是二十個月的工資,他父親是六級鉗工工資是75,二十個月就是1500,還有廠領導湊的五十塊錢慰問金以及車間工友湊的五十塊錢,算是分子錢吧。”
“趙東勝母親是病亡,廠裡的撫恤是三個月的工資,他母親是後廚的幫廚一個月22塊錢,也就是66塊錢的撫恤金,還有後勤同誌們湊的五十塊錢的慰問金。”
“這些所有的錢都已經被易忠海代領了,易忠海拿著趙東勝的委托書,上個月月初就已經領走了。”
白玲看了一眼記錄員接著問道:“那趙東勝父母的工位問題還在嗎?”
眾人看向認識主任,人事主任黃主任看資料說:“咱們廠的八級鉗工易忠海說趙東勝把他父母的崗位轉讓了,一個轉給了一個叫閻解成的,一個轉讓給了叫秦淮茹的,他們都是上個月中旬入職的。”
公安又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老太太,老易讓我問問這件事情咋辦啊?”一大媽來到了後院龍老太太的房間裡。
“他一大媽,時代變了,以前還有些打手,現在沒了,真沒了。”聾老太太惆悵著說道,“中海到底為啥圖謀趙家的財產啊。”
“還不是賈家,賈張氏拿著養老威脅老易,讓老易給賈家討要趙家的房子和工位,結果傻柱和東旭一下子差點把人打死。”一大媽哽咽的說著,“都怨我,沒有生個一男半女·····”
“哎啊,走,扶我出去吧。”聾老太太打算拿出自己最後的底盤。
公安市局召開了案情的分析會,眾人把所有的事情彙總人然後進行下一步的工作。
五天後,趙東勝走出了派出所,賈家和劉家歸還了趙家的房產,易忠海歸還了撫恤金,公安罰了每家兩百塊錢,彌補趙家八百多存款,易忠海等人也出院養傷。
軋鋼廠,廠委開除了閻解成和秦淮茹,崗位還給了趙東勝,易忠海被罰去當庫管,工資一個月22塊。傻柱雙手僅剩四根手指頭,被發配在後廚打掃衛生,劉海忠依然打鐵,閻埠貴兩隻耳朵被砍眼鏡都戴不住,隻能去打掃衛生,工資降到二十七塊五。賈東旭沒了一隻手,隻能把工位讓給秦淮茹。
街道主任帶著趙東勝回到了四合院,首先迎來的是沒有耳朵的閻埠貴。
“王主任,您來?”閻埠貴用鬆緊帶勒住後腦勺帶著眼睛諂媚的笑著,等看到王主任身後的趙東勝,閻埠貴一下子變臉了,“趙東勝?你······你······你······怎······怎麼出來了?”
“呦······三大爺,這造型挺彆致啊?耳朵去哪了?眼鏡怎麼帶的?鬆緊帶,咋沒用褲腰帶呢?”趙東勝笑嘻嘻的調侃著閻埠貴。
閻埠貴看著趙東勝靠近自己害怕的有點哆嗦:“東······東······東勝啊······”
“老閻,你害怕什麼?老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那什麼敲門,是吧。”王主任冷笑著說道,“你們辦的事情牽連了派出所的所長、街道主任,我這才升上來,我得謝謝你們。”
“不······不······不客氣。”閻埠貴快嚇尿了。
“老閻啊,趙家的房子收拾好了嗎?東西給人家還回去了嗎?”王主任冷眼看著閻埠貴。
“我······我·····我不清楚,這事老易負責······”閻埠貴哆哆嗦嗦的說道。
“哼,你們辦的事,官方不追究了,我追究。”王主任不理閻埠貴徑直走向了後院。
“拜拜了您來······”趙東勝嘚瑟跟著王主任走了。
中院沒幾個人出來,王主任帶著趙東勝直接去了後院。
後院,王主任看著正房直接推門而入:“聾老太太,你怎麼還在這裡住著?你要是不搬走你信不信我讓公安再把傻柱和賈東旭抓進去?”
“小王啊,我搬哪去啊?沒地方住啊?”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哆哆嗦嗦的說道。
“這我不管,你在公安局說了,把房子賠給趙東勝,公安局才把傻柱和賈東旭放出來的。”王主任嚴肅的說道,“你真以為我不敢辦你是吧?沒地方住我把你送養老院去。”
“有,有,我馬上搬。”聾老太太真的有些害怕了。
聾老太太朝著中院喊:“中海家的,你快來給我收拾東西。”
聾老太太看著王主任說道:“小王啊,一會我搬到中院中海家的柴房裡。”
“你放心,我會看著你,你搬了家我再回街道。”王主任冷眼看著聾老太太,“東勝,你回家收拾一下,聾老太太一搬家他的房子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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