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冬季,易忠海提著兩瓶酒,半斤肉走進了四合院,守門大神閻埠貴看著易忠海手裡的東西笑著說道:“老易回來了?你這是?”
“老閻啊,我有事,先回家了,改天請你喝酒。”易忠海笑著說道,“老閻改天請你喝酒。”
說完,易忠海進了中院東廂:“老伴,我回來了。”
“你還真買肉了,老太太嘟囔了好幾天了。”老伴周金花笑著說道。
“以後老太太的事情咱們不管了,就過自己家的日子。”易忠海放下東西關上房門,易忠海已經發現賈張氏在賈家的窗簾後麵悄咪咪的往外看,“老太太的家裡你也彆收拾了,我去街道問了收養孩子的事情。”
“街道說咱們條件符合,有一對兄妹,才六個月,家裡都死光了,孩子親娘生病死了,現在在孤兒院。”
“現在王主任去辦理手續了,兩三天就能抱回來,到時候你就要辛苦了。”
“老易,我······”周金花居然哭了。
晚上,正房,傻柱和雨水剛吃完飯,易忠海走進了何家:“雨水,柱子,來。”
“是這樣的,你爹郵寄了一筆錢,說是等你們結婚的時候給你們,讓我先存著。”
“柱子你都三十了,也沒有結婚,雨水聽說過了春節就結,我把錢拿出來給你,都給雨水。”
“一共1080,雨水拿好了,這是老何給你的,就當嫁妝吧,我在給你添120,算是這些年的利息。”
“自己存著,彆給柱子,不然都是那家的。”
“哇······”何雨水拿著一下子哭了出來,“我爹······”
“柱子,記住了這是雨水的嫁妝,你一分都不能拿。”易忠海嚴肅的說道,“柱子好好找個媳婦吧,背著那邊人······”
“一大爺,謝謝您,您能不能說的清楚點?哪家人?”傻柱撓著頭問道,“還有何大清,我爹寄錢,為什麼不給我?”
“你去問你爹,至於哪家人,你就自己琢磨吧。”易忠海麵無表情地說道,“柱子,以後老太太靠你照顧了,我們家你一大媽忙不過來。”
說完易忠海不理數錢的二人,回到了家裡。
易忠海剛走,何雨水數完錢就拿著錢回到自己屋裡,秦淮茹推門而入。
“傻柱,我剛才看到一大爺給你們家一摞錢,你看棒梗要交學費了,能不能借我點?”秦淮茹麵笑如花,嬌滴滴的樣子讓傻柱欲罷不能。
“我的秦姐哎,那是我爹給雨水的嫁妝,雨水過了年要結婚了,那錢我不能動。”傻柱還算理智,“過幾天關了餉,我再借你。”
“傻柱,不是我說你,何家是你當家做主,你爹的錢應該你拿著,雨水一個女孩子他能管錢嗎?不都帶到婆家了。”秦淮茹的話一套一套的。
“秦姐,這次真不行,是我爹給雨水的,嫁妝,我不敢。”傻柱還是有些底線的,“你要是說拿點雨水的糧票啥的,我能做主給了,現在雨水正高興呢。”
“這樣,等發了工資我借你十塊行不?”傻柱笑著說道,“這兩天小灶特彆多,我給你們家帶飯盒。”
秦淮茹不高興的耷拉著臉走了,傻柱則無奈的笑著說道:“我都不敢拿錢,咋給你啊。”
東廂,易家,易忠海專門在裡屋盤一個炕,寬兩米長三米的火炕,裡屋就三米寬,進深五米五,橫豎能躺好幾個人。為了保暖,憑借八級工的麵子,找人在廠裡焊接一個壁爐並買下來搬回家裡。
鄉下,以一塊錢一馬車的價格買了二十車木柴,把耳房的柴房裝的滿滿的。
終於,一切弄好了之後,街道和孤兒院送來了一對兄妹,才六個月的龍鳳胎,易家傳出了陣陣嬰兒的啼哭聲。
聾老太太推開易家的房門看著孩子,耷拉著臉說道:“中海,你就不怕你把孩子養大了,養成白眼狼?”
“老太太,這個您放心,養成白眼狼咬的也是我。”易忠海笑著說道,“老太太,我從小跟著您,現在是新社會了,我都這個年紀了,不求什麼大富大貴了,有個孩子也挺好。”
“您過好您的日子就行了,以後傻柱會好好照顧你的。”
“聽你的意思是以後不管我了?”聾老太太陰著臉問道。
“老太太,這些年我替你忙前忙後,也算是報了您一飯之恩了,現在是新社會了,我想過自己的日子。”易忠海笑著說道,“以後您過您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行,人老了,說話沒人聽嘍······”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走出了易家。
街道送了奶票,可以買奶粉和牛奶,從而緩解了喂養的尷尬。把雞蛋蒸成雞蛋糕,是很好的輔食還是主食,沒養過孩子不清楚,不過雞蛋糕兩個孩子很喜歡吃。
東廂房和穿廊房之間有抄手連廊和小天井,易忠海打算養幾隻母雞在小天井裡,專門給孩子吃。易忠海一點都不在乎賈家的盜聖,大不了送進去就是了。
街道給男孩取名易平安,女孩叫易蘋果,易忠海沒有反對,不就是個名字嗎。
全院的鄰居都盼望著易忠海能夠大擺宴席,易忠海一一拒絕了,本著好東西自己吃的原則,還是好好養孩子吧。
周金花是最開心的人,因為自己當媽了,這些年日思夜想有個孩子,現在還有倆,就是忙的不成樣子。
許大茂還是好說話的,隻要跟他好好相處也不會搗亂偷壞。從鄉下給易忠海帶了三隻小母雞和一隻小公雞,易忠海專門找人編了一個大的雞窩,高六十公分,寬六十公分,長一米五的雞窩。
易家的雞還沒到,許家的雞被偷了。
打小就聰明的棒梗在軋鋼廠門口做了叫花雞,還去後廚偷了醬油。
四合院裡,忙了一天的易忠海剛回到家裡,逗了逗剛熟悉的孩子,就聽到和何家的爭吵聲。許大茂和傻柱的爭吵聲,因為傻柱從廠裡帶回來一隻雞。
晚飯過後,許大茂請求劉海忠發動全院大會,為傻柱偷雞的事情開會討論。
前院,全院的每家一個代表或者全家出席四合院大會,三位大爺坐到了象征大院權利的桌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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