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賊了,咱們院出賊了。”劉海忠喊的那個義憤填膺,“以前咱們院可是一個針頭線腦的都沒有丟過。”
“下麵請德高望重的一大爺講話。”
易忠海擺弄了一下象征先進個人的搪瓷缸子:“何雨柱,我就問你一句,雞是你偷的嗎?”
傻柱毫不在意的說道:“當然不是,我是一個廚子,你聽說廚子偷雞的嗎?”
“既然不是你偷的,那就報警吧,老劉老閻,讓孩子們報警。”易忠海嚴肅的說道,“偷雞可是大罪。”
“哎呦一大爺,有什麼事情在院裡解決就完了,還報什麼警啊?”秦淮茹著急的說道,“以前不都是院裡的事情院裡解決嗎?”
“算了,就就算我偷的吧。”傻柱站起來拍了拍屁股說道。
“什麼叫算?”劉海忠嚴肅的問道。
“前麵不要加修飾性詞語。”閻埠貴神在在的說道。
傻柱站起來說道:“行吧,就是我偷的,怎麼著吧。”
易忠海看了一眼傻柱冷笑一聲:“婁曉娥,你家的雞什麼時候丟的?”
“今天中午還在,下午的時候我不舒服睡了個覺起來就沒了。”婁曉娥皺著眉頭想著說道。
易忠海看著在院子中央向秦淮茹獻殷勤,易忠海問道:“柱子,你什麼時候偷的雞?”
“半夜十二點,跟周扒皮一個點。”傻柱嘚瑟的說道。
這個時候所有人異樣的眼神看著傻柱,傻柱沒有意識到問題,傻柱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憨憨的問道:“怎麼?怎麼回事?”
“傻柱,你要給全院的做檢查。”劉海忠義憤填膺,“許大茂家的雞是今天下午丟的,你昨天半夜十二點?你偷的誰家的?”
“我······”傻柱傻了傻不拉幾的看著一眾的鄰居。
易忠海麵帶微笑的看著傻柱,傻柱看向易忠海投來求助的目光,易忠海笑著說道:“老劉,老閻,報警吧,今天敢都許大茂的,明天敢偷你們的,以後敢偷大家夥的。”
“彆啊,一大爺,就當我偷的行不?我偷的行不?”傻柱著急的跳著說道,“偷雞這個罪名我頂了,我頂了。”
“你說你頂就你頂啊,你的雞哪來你當我不知道?”易忠海嚴肅的說道,“今天這偷雞賊不抓出來,那就報警處理。”
傻柱這個時候突然轉向許大茂:“許大茂,你要什麼賠償,我給你就行,你說出來。”
“老易啊,我看傻柱認了,就當這個偷雞賊是他,讓他賠錢,在打掃衛生兩個月。”劉海忠得意的說道,“至於傻柱那隻雞哪來的,咱們就當是許大茂家的。”
易忠海冷笑著說道:“老閻也是這個意思?”
“是,老易,讓許大茂把傻柱鍋裡的雞端走,在給許大茂五塊錢就結了。”閻埠貴笑著說道。易忠海知道他們倆憋著整傻柱呢。
“聽你們的。”易忠海無奈的搖了搖頭,“以後有事自己商量吧,我不當這個一大爺。”
孩子已經接回來一個多月了,易忠海還是非常喜歡哄孩子的。
劉海忠笑著說道:“既然老易不當這個一大爺了,那咱們就重新選舉這個一大爺。”
“我建議啊,老劉當一大爺,我當二大爺,咱們在找一個年輕人,咱們老中期三結合。”閻埠貴笑著說道,“咱們也是與時俱進。”
“對對,我支持三大爺的老中青三結合。”許大茂高興的站出來說道,“我參與,我積極參與。”
院裡的年輕人就許大茂積極,最後許大茂當選,是青年乾部。
後院,聾老太太屋裡已經一個多月沒人收拾了,各種各樣的味道彌漫著整個屋裡,聾老太太聞著自己酸到發臭的味道,心裡想死的念頭都有了。
幸好是冬季,屋裡的尿盆已經快滿了。
“快來人啊,出賊了······”閻埠貴的聲音劃破了寧靜的清晨,傻柱偷了閻埠貴的自行車輪子,全院的人都圍著閻埠貴看著閻埠貴的表演,易忠海在屋裡哄著孩子說道:“我去上班去了,你在家好好待孩子,彆人家的事情不要管。”
“我知道了,兩個孩子忙的暈頭轉向,我哪有閒心管彆人家的事情。”周金花說著,“兩個孩子,我抱都抱不過來。”
“我走了。”易忠海出了房門,看著前院閻埠貴已經報警了,張所長看著易忠海說道,“老易,聽說你不當一大爺了,你們院就出現了偷自行車輪子的,你有什麼意見?”
“張所長,我就一個鉗工哪有什麼意見。”易忠海笑著說道,“老閻過日子仔細,好不容易弄了一個二手自行車。”
“偷自行車輪子,估計賣了買酒喝了,這點小事有勞您了,我得去上班了。”
張所長看著易忠海的背影笑著說道:“這老小子,你們幾個去走訪一下附近的修車鋪,看看是誰賣自行車輪子了。”
軋鋼廠,傻柱在後廚喝著茶的時候張所長帶著人就把傻柱摁住了,經過修車的人指認之後,就是傻柱賣的自行車輪子,賣了七塊錢,彆小看七塊錢夠傻柱喝一壺了。
沒有人照顧老太太盼望著傻柱能給她做點好吃的,可是等了三天沒有等到,外麵大雪呼呼的刮,老太太也不願意出去。
何雨水通過片警男朋友找了好幾個人,都沒有人敢管傻柱的事情,後來何雨水求閻埠貴出具諒解書,傻柱判了三年。
聾老太太知道傻柱進去了,一塊磚頭打破了閻家的玻璃:“閻埠貴,我草你祖宗,你不把柱子弄出來,我就死在你家裡。”
聾老太太坐在閻埠貴家裡,儘顯老鴇子的氣質,閻埠貴也很無奈,報警的時候警察聽他的,可是現在已經判刑了,警察不聽他的了。
“閻家的,柱子進去了,老太太我無依無靠,以後你們家的就照顧老太太的生活了。”聾老太太現在最迫切的是掛上一家人,來找過子的為數不多的日子。
閻埠貴沒有辦法,隻能讓楊瑞華去找過聾老太太,洗洗涮涮做做飯什麼的。聾老太太的溢出來的尿盆終於有人倒了,長長的裹腳布終於有人洗了,還有飯終於有人做了,就連鍋碗瓢盆都有人刷了。
春節,易忠海在鴿子市場買了幾斤肉,秦淮茹笑著迎上去問道:“一大爺,除夕在一塊吃餃子嗎?”
“不了,我們有兩孩子,你大媽忙不過來。”易忠海笑著擺擺手,回到了自己家裡,秦淮茹的笑容一下子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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