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雞,一條魚,幾斤肉,什麼時候過春節都是奢侈的。
周金花帶孩子,沒有時間忙活,所有的事情都押在了易忠海的身上,周金花笑著說道:“老易,一會叫雨水來吃碗餃子吧,傻柱進去了,雨水被婆家退了婚,估計過年沒得吃。”
易忠海看著眼前的肉餡實在不願意剁:“你去問問吧,讓她過來剁餡,記住不要叫老太太和賈家人。”
周金花把孩子放在地上的褥子上:“你看著孩子點,他倆亂爬。”
賈家,賈張氏看著窗外的周金花叫著何雨水去易家,又看了一眼弄著白菜蘿卜的餡子:“你說這易忠海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怎麼今年沒有送年貨過來?年夜飯也不在咱家吃了?”
“我哪知道啊?就這點麵還是月初棒梗從傻柱那屋提過來的呢。”秦淮茹惆悵的說道,“一大爺以後肯定不會幫助咱們了,傻柱也不在了,以後咱們怎麼過?”
“他敢,要是不管我們賈家,我罵不死他。”賈張氏一下子來了氣勢,“你也彆弄了,一點肉沒有也不好吃,一會咱們就去易忠海家吃,我就不信他敢攆我。”
後院,聾老太太在屋裡不停的徘徊,拄著拐杖徘徊:“這中海真的連個餃子都給我送一碗?”
“不行,不行,大過年的他易忠海不敬祖宗?我親自上門。”
何雨水的動作就是快,一會就把餡剁好了,兩個孩子睡了,把孩子放在炕上。周金花和何雨水包著餃子,易忠海把雞和肉先燜上。
各家各戶做著年夜飯,院子都彌漫著各種各樣的香味,賈家的賈張氏和棒梗開著窗戶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中的香味。
“時間差不多了,讓孩子們跟著奶奶去吃好吃的。”賈張氏高興的帶著孫子孫女一起往易家走。
“嘣嘣崩······”易家的房門響了,易忠海正在弄爐子,拿著火鉤子開了一扇房門,“老嫂子?你這是有事嗎?還帶著孩子?”
“他一大爺,今天是除夕,我們家沒包餃子,這不看看你家,我帶著孩子們來吃點。”賈張氏笑著,那表情跟花一樣。
“我們家也沒包,你趕快回去包餃子去吧。”易忠海說完趁著賈張氏沒反應過來關上了房門,從裡麵插上了。
“易忠海,你給我開門,你這個沒良心的,當年你答應了我們家老賈要照顧我們家一輩子的。”賈張氏站在中院大喊,“易忠海,你開門,你開門,不要躲在裡麵出聲,我知道你們在家吃餃子呢。”
“竹板這麼一打啊,彆的咱不說,咱說一說易忠海這個老王八。”
“這八級鉗工易忠海,他究竟壞在哪,他是張口就來出爾反爾,就是大絕戶。”
“當年老賈讓他照顧我,今天食言······”
突然易家的房門打開,一盆刷碗水潑了出來,上一秒賈張氏還在得意洋洋,下一秒變成了落湯雞。
“老絕戶,你開門,你開門······”棒梗這個時候一看自己的奶奶受欺負生氣了,“老絕戶,你信不信我以後天天揍你家孩子?”
“哎呀我的天啊,絕戶王八蛋啊,奶奶帶我吃年飯,被潑水一碗啊。”
“沒吃我肚子餓啊,外麵飄雪花啊,天上的老爸看見了,是眼淚含眼圈啊······”
易家的房門又打開了,一盆童子尿潑了出來,緊接著一大盆洗尿布的水潑了出來。
“張呲花,你這個混蛋玩意,帶著你的鱉孫給我滾!”聾老太太從後院走了過來,“不學好,學你奶奶哭天喊地,你信不信我把你們賈家趕出去!”
“哎呦,老太太,這易忠海不給我們餃子吃就算了,他還潑我們尿,沒法活了了啊······”賈張氏一屁股坐到雪地上撲騰。
“滾蛋,大過年我打死你。”聾老太太掄起拐杖就要打,賈張氏帶著幾個孩子連忙跑回賈家,棒梗氣的直跳圈,“媽的,老混蛋,老不死的,改天我弄死你······”
此時聾老太太得意洋洋的對著易家喊道:“中海,我來吃年夜飯了,中海。”
“老太太,我家的餃子也多,沒包多餘的。”易忠海隔著房門說道,“老太太回去吧,以後咱們就不來往了。”
“人心呢,人心呢,人心壞了,不敬老祖宗了,不敬老祖宗了。”聾老太太失落的往後院走,走到許大茂房門跟前,“曉娥,過年了,包餃子了嗎?”
許家的房門打開了,婁曉娥走了出來:“老太太,我們兩口子都不會包餃子,打算明天去老人那包餃子。”
“我們就簡單的吃了點。”
“哎,人老了,沒人管了······”聾老太太無奈的說道,然後拄著拐杖走了。
婁曉娥笑著說:“老太太您慢點。”
“媳婦,您就多餘管她,現在傻柱進去了,易忠海早不管她了,這就是活該。”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
聾老太太在劉海忠門口徘徊了一下,沒有敲門也沒有喊,無奈的回到了自己家裡。
1966年大年初一,團拜,劉海忠可是要出風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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