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喻林聽後一怔,但也隻能對女主人隻能妥協。
“唉……”
華喻林長呼一口氣,心中的酸楚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得到女主人的許可之後,他徑自走到屋門外的水龍頭前,從發黃的背包裡拿出一個水瓶,還是小心翼翼地擰開水龍頭,然後將瓶子慢慢灌滿,生怕有一滴水漏出。
他發黃的背包看著有些陳舊,似乎跟了他很多年。背包裡有兩本書與一疊黃色符咒,他也記不得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了。這些可不是入流的書,而是兩本關於推理與玄學的書籍。
以前做攬工漢時,他都是趁著休息的間隙,忙裡偷閒地看上一兩個章節。
這些書對旁人可能沒有什麼用,但可讓他受益匪淺的。
“喝吧,喝吧,讓你肚子疼死了。”
女主人盯著華喻林,在心裡罵道,對那點水都十分在乎的樣子。
彆的事他記得不多,但七天前的事還是挺清楚的。那時候,女主人還是挺好說話的,可轉眼幾天就是這副模樣,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華喻林擰好水瓶,發現黑舊的水管上印有“自然水”三個字。
原來,這裡落後的村莊也早就通了自來水,不再使用井水。
也就是說,這些自來水是要錢的。這就難怪女主人會那麼緊張了。
“對了,現在是收割田麥的時候了,你喝完水趕緊給我去地裡乾活!”
等華喻林裝好水,女主人對華喻林吩咐道,如同以前的地主對他的大長工一樣。
“好的,我知道了。”
華喻林沒有反駁,而是收拾行囊,準備下地裡乾活了。
“喂,這些是農具呀。”
言罷,女主人將收割的農具扔給了華喻林。
早上九點半,太陽高照,它早就已將土地炙烤了一遍。
華喻林俯身拾起農具,便朝著女主人家的麥地過去了。
這是乾活的第七天了,華喻林對這片麥地早就熟悉不過了。
大約過了四分鐘,他就來到了她家的麥地。這片麥地挺大,還連著防護林。
按理說,年輕人不稀罕乾這樣的短工的。
可為了在異鄉生活下去,他隻能寄生在當地的農戶裡。華喻林看著斯斯文文,但乾活從不偷懶。
“小華子,你歇會吧。”
中午時分,華喻林正乾得起勁,一個低沉的聲音叫住了他。
他停下手中的鐮刀,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隻見他印堂有些暗黑,似乎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著。
他不是彆人,正是黃大嫂家門外三更半夜跟他說話的那個人。
這個人他也認識,叫黃大叔。
黃大叔今天也穿白色襯衫,乍一看就像村裡的乾部。
事實上,經過幾晚的交流,華喻林知道黃大叔年輕的時候就是村裡的支書。
他的命很好,育有一個兒子與女兒,剛好湊了個好字。
兒子很爭氣,早早就考出了來村,去到大城市生活,但常年不在家;女兒長得很漂亮,跟城裡的富二代攀上關係,後來也去了城裡生活。
現在家裡隻剩下自己與老伴,可他們自己的歲數大了,大部分田地也都荒了。因緣際會,華喻林就被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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