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六皇子倒了,這些全是你的。”
江興任默然,可恥的心動了。
於是——“成交,以後福寧公主殿下便是江某的新主人。”
“這次有何指示?主人?”江興任狗腿的鞠躬。
裴純擺擺手,毫不客氣的提出自己的要求:“讓六皇子儘力折騰自己的身體,去不了蠻荒之地即可。”
江興任挑眉:“就這般要求?”他想了想,坦率道:“若隻是這樣的話,六皇子本也不想去蠻荒之地,明日就會裝病,主人不必再費心思。”
裴純睨著他:“我說的是,讓他折騰自己的身體,懂不?”她眼神帶著幾分孺子不可教也。
江興任沉默,為六皇子默哀一秒,點頭:“明白,主人還有什麼吩咐?”
“最後一個要求。”裴純道。
江興任挑眉:“什麼?”
“彆叫我主人,我哥視你為知己。”她說完,也沒理會江興任什麼表情。
摟著古淵的腰肢,翻身兩個起落便跳出了江興任的府邸。
這麼長時間接觸,裴清早就與江興任成為了筆友,雖然稱不上什麼至交,但至少也算是知己好友。
她現在沒心思稱霸天下,自然也不想養下屬。
咳、雖然爹爹與娘親大概不是這麼想。
身後江興任一愣,半晌看著裴純的背影,微微露出笑意。
翌日,小雨忽至,淅淅瀝瀝的滴在六皇子府邸的青石板上。
劉栩看著麵前的江興任,麵色黑沉:“你是說老十二已經告假,不上朝去?”
“是啊殿下,十二皇子那邊一早便傳出消息,說是吃多了冰飲,昨夜吹了風,感染風寒,所以去不了今明兩天的早朝。”江興任小心翼翼躬身彙報。
說完,又看了一眼麵含擔憂的白胖太監,補上一句憤憤之語:“誰人不知道昨日皇上就在您們二位之中挑選一個能去蠻荒之地的。
可誰知道今日十二皇子便病了。
近幾日皇上跟前兒的紅人便隻有您們二人,那他不上朝,這糟糕差事可不就要落到您的身上!
再說了,什麼病了,我昨日看著他還壯的跟頭牛似的,裝什麼!”
他故意抱怨,非常完美的表現出了一個身為謀士的基本素養。
江興任的話逗笑了白胖的太監,那太監尖聲笑了一下:“不過是想折騰咱們六皇子殿下而已,不就是裝病,誰不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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