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裡,都都是自家人!”
“自家人,你還沒嫁到我們粟末地呢!嘻嘻!”
阿布戲謔地盯著溫璿說道。
溫璿緋紅了一張俏臉。
但她可沒管這些,直接上手。
分彆抓住阿布的的兩個腮幫子,笑道:
“說不說?說不說?”
“我說,我說,快鬆手,疼!”
“我就不鬆,說不說?”
“好,好,打死也不說!”
“什麼?你還嘴硬,看我——”
“哎呀,掐破皮了,我已經說了,這個方法的名字就叫打死也不說!”
“啊?!”
“啊?!”
……
“這種技術,我們粟末地就叫打死也不說,受我們的粟末法令保護呢。”
“在沒有獲得族府書麵準許之前,我也無權透露細節。”
見阿布說得一本正經。
而突第齊喆大叔,也在一旁連續點頭確認。
眾人這才明白,粟末地還真有所謂“打死也不說”的造書技術。
儘管心裡很是好奇,但終是不再圍繞此話題多說了。
的確,粟末地的雕版印刷術,和現在正在研究的木活字、泥活字、鉛活字印刷術,都統一命名為“打死也不說”。
工部和禮部,捏著鼻子認了。
儘管覺得這名字起的莫名其妙,但還是在阿布強力推動之下,通過了名稱注冊、商標備案、專利申請。
以後,無論誰想用,都得拿到授權說明書,同時還得提交專利使用費!
當然,這是本地法。
這粟末地的知識產權法和專利保護法,目前隻能在粟末地適用。
印刷術,其實就是表麵一層紙的技術。
隻要提到“印刷”二字,稍微聰明的人,就能通過字麵想到它的核心機理。
晚宴進行到尾聲。
大家起身,有的出了暖閣,舒散舒散。
高賓陪著突第齊喆大叔,去書房聊什麼去了。
高登做為子侄輩,自然要去作陪侍候。
而這邊,就是高賓的老婆倪氏和兒媳婦李氏作陪。
一會兒,高琬母子和高賓老婆倪氏,出去方便了。
高登老婆李氏,因為孩子睡著了,就在侍女的看顧之下,一起送去後院臥房休息。
這暖閣裡,就剩下一家三口。
阿布,李賢,以及他們的兒子高俊子吾。
這兒子,自然是連著血脈之親。
“想抱嗎?”
“可以嗎?”
“你說呢?”
“我真的很……”
“知道,瞧你的眼神!看見兒子了,就丟不開眼睛,都忘記了他娘!”
“嘶——慢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