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鄭淵見狀,隻能吩咐林公公送她出宮。
“陛下,您不在的日子,奴婢和姐姐都好想你啊!”
待人走後,月嬋終於忍不住情緒,上前抱住了鄭淵。
她宛如乳燕投懷,一股腦地將腦袋埋在鄭淵的胸膛裡。
“傻丫頭,朕不過是出去走了一圈,現在不是回來了嘛。”鄭淵摸著月嬋的發髻,溫柔一笑。
他與月溪月嬋二女相處最久,十餘年的形影不離,懷中之人的心意,又如何會不明白。
“陛下,這些日子,奴婢可是不止一次夢到您身處險境!”月嬋抹著眼淚說道。
“身處險境……”鄭淵一怔,隨後又釋然道:“月嬋,這都隻是夢罷了。”
“是夢,但不止是奴婢,就連姐姐也有做類似的噩夢!”月嬋心有餘悸的解釋道。
“啊,月溪也做噩夢了?”鄭淵不禁有些奇異。
難道二女真有什麼類似於心靈感應的東西,能測人吉凶?
還是三人相處久了,心有靈犀,相互間有了第六感……
這倒是有點稀奇!
但不管怎麼說,他也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沒事了沒事了,放心,朕以後就算出去,也會帶上你們!”鄭淵保證道。
“真的?”月嬋喜極而泣。
若是可以,她與姐姐都是願意一輩子都跟在鄭淵的身邊,時刻都不分開。
“當然是真的!”鄭淵點頭承諾。
“陛下……”月嬋深切地望著鄭淵,眸中彌漫著濃濃情意。
“走吧。”鄭淵摟著月嬋向寢宮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
鄭淵在月嬋月溪的服侍下吃飯、洗漱、沐浴……
而他之前在禦書房被熄滅的**,又死灰複燃。
聞幽蝶雖然已經幫他——但畢竟是屬於治標不治本。
於是,這一夜注定不再平靜。
(為了不影響閱讀,這無關緊要的4k字,作者隻能含淚刪減了……)
…
鬼地國國都。
一座外形如同惡鬼張口的巨大宮殿之外。
數百個披頭散發的蠻人,猶如地府夜叉,嘴裡咕囔著晦澀難懂的語言,圍著中心一具十餘丈之高的骨架,瘋狂地跳動著。
而在造型恐怖的宮殿之內,已是寂靜一片。
一名高大魁梧,頭發糟亂,滿臉陰沉地漢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跪伏著的人。
“卑裡巳,你說天華少帝不在京都,甚至不在天華境內?”身為鬼地之王的陀彌奢,一臉不懷好意地問道。
“大王,這事千真萬確,屬下可沒有半點欺騙啊!”卑裡巳沉聲道。
自從那日在天華被巡邏的修士發現後,他竭儘全力,九死一生才逃出天華。
如今回到國都,還要被大王厲色責罰,他如何能心服。
“借口!”
一名滿身橫肉,身高九尺的壯漢高聲嗬斥:“卑裡巳,你若不想替大王辦事可以直說,何必用這等蹩腳的理由?”
他身為鬼地國的大將軍,最是看不起這種行為,若是手下人找這種借口,早就被他活劈了!
“圖猶,你若是不信,自己去天華確認!”卑裡巳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心中是怒火中燒。
要是不是這個滿腦子石頭的蠢貨,他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如今自己為他惹出的事出生入死,這家夥還在一旁煽風點火,落井下石……
卑裡巳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現在天華被你這麼一弄,邊界全都戒嚴,誰還能進去?”圖猶冷哼一聲,嗬斥道。
“圖猶,你作為聖國的大將軍,不是一向以勇猛自居?為何不直接殺入天華皇宮,擒住天華少帝,還要我做這些手段乾什麼?”卑裡巳怒道。
“你……”圖猶被這麼一嗆,頓時大感臉麵無光,惱怒之下就要動手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
可忽然,一旁的身軀佝僂,皮膚如樹皮般粗糙的老頭輕輕咳了兩聲。
“國師,你可有感知到什麼?”陀彌奢黑漆漆的瞳孔掃了全場一眼,轉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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