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皇後聽聞皇帝深夜出宮,聽說要審訊幕後真凶,心中忐忑不安,一直焦急等待皇帝回歸。
至深夜,才看見趙正毅滿臉焦慮乘鑾駕回宮。
禦駕回宮,皇後急忙迎上前去,眼神中充滿期待與不安,“你今天見到那個人了。”
趙正毅歎口氣說道:“他已經死了。”
“既然已經死去,陛下你還擔心什麼。”劉皇後安慰道。
“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瘋狂之人,這人是蚩尤後人,會用妖術,且所圖甚大。他雖然已死,朕心中卻難安。你沒看到他那種神情,就好像在對我宣布以後會發生的事。”
“他究竟說了何事?”
“他說會讓朕兄弟反目,眾叛親離,還要奪走朕的江山。”趙正毅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
劉皇後聽後,輕輕掩嘴而笑:“沐王爺怎麼會與你成仇,我和昭陽又怎會離開陛下,我看這人真是個瘋子。”
趙正毅攜著劉皇後的手笑道:“看來是隻是一個狂悖邪佞之徒的狂言罷了。彆的事,我倒不擔心,隻是擔心昭陽這孩子,她回來了嗎?”
“今天旭明把她帶回來了,一臉苦相,還是不開心。”
“昭陽是在單相思了吧。”
“陛下怎麼知道?”
趙正毅笑道:“你當朕是木頭啊?她做的那些事,豈能瞞過我的眼睛,隻是最近太忙了,我沒時間關心她而已。”
“是那個叫陳長林的,你還封賞過他,就是那些妖精的孩子。”
“這些人不能久留在都城,不單是為了昭陽,也是為了長安百姓。現在我讓京都樞密使封鎖消息,還沒出現什麼亂子,若是百姓知道我們與妖怪來往,不知道會鬨出什麼亂子。”
劉皇後聽後點頭應和,隨即又笑言寬慰道:“那天在紫金殿上,我見到那孩子,長得不錯,像陛下年輕時的樣子。”
趙正毅笑道:“我現在肚子也挺起來了,不像從前了。”
劉皇後道:“陛下也是因操心國事之故。”
趙正毅撚著胡須,沉思片刻,向劉皇後說:“我想讓昭陽離開京都,最好先去淩霄閣避一避。”
“去淩霄閣?這是何故?”
“我有預感,最近會有不好的事發生。把昭陽交給淩霄閣保護,我才放心。”
“可是昭陽願意嗎?沐王爺那裡怎麼交代?”
“這個我自會處理。”
劉皇後見皇上焦慮不安,暗暗思忖,看來此事非同尋常。
這時,趙正毅不知怎地,變得異常煩躁,心中難耐,讓劉皇後自去安歇,他匆忙乘鑾駕,往太和殿而去。
趙正毅下了鑾駕,回到殿內,就要找參茶喝,可惜參茶一早就被他喝光。
他滿臉失望,急忙命華妃侍寢,華貴妃原已經安歇,聽到太監來報,忙梳洗打扮,前往太和殿服侍。
華妃趕來,趙正毅忙說:“快為朕煮一盞參茶來。”
華妃不敢怠慢,忙在屋內支起爐子,將隨身攜帶的一顆人參放入水中熬煮,等了不到一刻,趙正毅已經不耐煩了。
自己抄起一碗,便喝了起來。華妃見皇帝著急,忙又打了幾碗參茶,趙正毅不顧燙,一口氣喝下,這時才覺舒服,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才對華妃道:“朕許久不曾見你,今天你我要好好親近親近。”緊握住華貴妃的手,像個毛蟲蠕動起來。
華妃輕推著皇帝,“看你猴急的樣子,哪像個一國之君。”
趙正毅不知怎麼的了,隻覺渾身燥熱,他控製不住自己,即刻寬衣解帶,將華妃按在榻前,一番雲雨。
趙正毅顧不得什麼,胡亂行止,華妃見他麵露青筋,就如一頭野獸,皇帝可沒想今天這樣,華妃隻得強行忍耐,任他發泄。
趙正毅道:“朕最近實在心煩意亂,什麼狗屁湯藥都不如你這參湯好使。”
華妃見他不同以往,笑道:“陛下,怎麼也說諢話了。”
趙正毅歎道:“而今國事繁忙,醒來奏折如山,實在令朕煩憂,真想做個無憂無慮的市井無賴。愛妃,速速為朕再盛一碗參茶。”
華妃便依言端來參茶,趙正毅喝罷,隻覺神清氣爽,飄飄欲仙,與那華妃一晚上屋裡屋外折騰個沒完。
趙正毅喝了這降心火的參茶,隻覺神清氣爽,精神百倍,囑咐華妃每日多做幾碗。
次日醒來,華貴妃未及梳洗打扮,便想著替兒子求情,躺在懷裡,言道:“陛下,我看卓彥這幾天,每天認真悔過,陛下不如就饒了彥兒這回。”
趙正毅腦子漸漸清醒,聽她這麼說,怒道:“這事勿要再提,後宮乾政乃是本朝大忌,念你也是心疼彥兒,也就不與你計較了。朕讓他閉門思過,也是為他好。”
這時,小太監跪在地上,恭敬回稟,“皇上,沐王爺和淩霄閣陸晚楓求見。”
趙正毅整理衣冠,命華貴妃退下,華妃收拾完杯盤便退下了。
小太監將沐王爺與陸晚楓引入禦書房等候。
陸晚楓熟識藥理,隻覺這大殿中飄散著濃濃藥味,細聞之下,有些微甜,她心知藥裡有毒,隻是是藥三分毒,掌握好劑量,也沒什麼不妥,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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