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剛出來就被抓住了,雲蘇月的第一反應是:逃!
隻是,“愛妃還想逃到哪裡去?嗯?”
司言灼禁錮住雲蘇月的腰,漆黑如墨的眼眸,藏著化不開的濃情,凝視著雲蘇月的眼底掠過一抹情欲的幽暗。
在雲蘇月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低頭封住了雲蘇月的香唇···
完了!
不讓這家夥“報仇雪恨”是不會放過她的。
雲蘇月乾脆不掙紮了,乖巧的等著某人結束,反正在這個距離她還能聽到九焰嘰嘰喳喳的聲音,想來司言灼也不會深入交流。
結果,半路司言灼猛然放開了她,“阿月,你就是個壞蛋,把本王一個人留在這裡,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以後不要像母妃那樣丟下我一個人,好嗎?”
動情的後果是司言灼自己受罪,他把頭放在雲蘇月的肩膀上,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最後一句讓雲蘇月的心揪痛了一下,這句話是她在現代存活的二十年裡最害怕的一句話,孤兒院裡孩子隻有院長一個媽媽。
他們這些孤兒能遇到一個真心疼愛他們的院長不容易,所以每個孩子都害怕院長生病,害怕哪一天院長忽然就沒有了,他們就再也沒有媽媽了。
然而,隨著他們的長大,院長慢慢的老去,從黑發到銀絲,從走路帶風到步伐蹣跚,院長的每一步都像走在他們所有孤兒的心尖上,越來越害怕。
所以他們每個孩子都很乖,儘量不惹院長生氣,讓她儘可能的長命百歲,不要丟下他們。
此刻重回這裡,再聽到這句話,偏偏是司言灼說的,她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捧著司言灼的臉,雲蘇月向他保證,“好,我錯了,以後再也不丟下你一個人了。”
“嗯,那愛妃不必補償為夫···”司言灼再次抱緊雲蘇月,肆意的吻···
許久之後,身後忽然想起禦諦不合時宜的聲音。
“咳咳,你們倆還要膩歪多久?”
司言灼和雲蘇月同時黑臉扭頭:“要你管!”
“行行行,你們不害臊,繼續繼續。”禦諦心裡苦啊,他突然後悔雲蘇月的那句玩笑話:把酒梨許配給他。
最近的指導讓他看到了那個小丫鬟的堅韌,哪怕是被他狠狠的罵,受傷流血,再怎麼疼怎麼哭,小丫鬟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要放棄。
不過是一個端茶倒水照顧雲蘇月的小丫鬟,居然擁有如此堅韌的性格。
他娘曾說:“找女人千萬不要找動不動就叫苦叫累,手指破點皮就哭哭啼啼的女人,老娘最煩這樣的女子。
老娘警告你,你以後要是敢找個這樣的女人回來給我當兒媳婦,你就帶著她叛出百藥穀自生自滅吧,老娘絕不會和這樣的兒媳婦同處一個屋簷下。”
其實丫鬟又如何?
他百藥穀不需要通過聯姻增強勢力,人活一世不就是能找個真心喜歡的人過一輩子嗎?
現在阿灼已經找到了,可惜他錯過了···
手牽手走在禦諦身後的雲蘇月不不解的問司言灼,“你看禦諦周圍圍繞的濃鬱低氣壓是什麼意思?我們刺激到他了?”
“沒有!”禦諦口是心非,回頭一吼。
司言灼一錘定音,“嗯,我們真刺激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