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滾!”禦諦有種要動手的衝動。
雲蘇月認同司言灼,“都是我們的錯,某人被刺激得還不輕呢。”
禦諦:“······”
兩天後,來到了距離皇城最近的一座城池,本想一鼓作氣到達皇城,偏偏天公不作美下了起大雨,馬車走不了泥濘路,隻好進城歇息。
初冬已然很冷,司言灼不希望雲蘇月被淋病了。
在客棧住下的第二天,閒來無事,雲蘇月忽然想起了那塊殘破的獸皮地圖,他從空間裡拿出來,攤開給司言灼看:“快看看,這是什麼地圖?聖皇說這上麵的字隻有你認得。”
“本王看看。”正皺眉看著外麵傾盆大雨的司言灼突然來了興致。
第一眼司言灼就難以相信,“阿月,這張地圖哪來的?”
“百藥穀叛徒藤閻家裡找到的。”雲蘇月沒瞞他。
司言灼指著上麵的蝌蚪文字給她看,“這一行字是:東皇大陸分布圖。而我們所在的這個叫西荒大陸,顧名思義荒廢的大陸。
傳言是真的,我們這個大陸在很早之前隻是一個流放罪人的大陸,並且與高高在上的東皇大陸隔著難以打破的結界。
阿月,你我的母親就是來自那裡!”
“什麼?!”
雲蘇月震驚無比,瞪大雙眼看著司言灼,“我猜想過母親可能來自一個神秘的大家族,卻從未想過來自另一個世界。
如果這是真的,就如太後所說,你我的母親是逃難來到這片西荒大陸的。
又或者是被追殺來到這裡的,畢竟你我都擁有無法解釋的儲物空間,而且我的衍神鐲更是不同尋常,裡麵裝著一個世界不說,還能變化成武器。
說出去根本不會有人信,會認為我是個瘋子。”
雲蘇月看向外麵的大雨,突然間覺得好陌生。她以為自己來回的穿越古今世界已經夠神奇了,不想,兩位母親的身世更加的離奇。
該不會···
司言灼的話印證了她的猜測,“還有一個可能是,你我的母親是被人送來了這片大陸,並且送來之時發生了廝殺,敵人一起跟著來了,又被殺了。
遲早有一天,還會有人打破那片屏障,來找我們。”
司言灼說完,又看了看雲蘇月手腕上不起眼的鐲子說,“準確來說來找你手上的鐲子。”
“你的意思是:都是因為它?”雲蘇月撫摸著衍神鐲,大概也隻有這個可能性了,畢竟這樣的寶貝隻要被人知道,一定會成為人人瘋搶的對象。
司言灼萬般不希望是這個,“希望不是因為這個。”
兩人突然不說話了,因為不敢再往下想,真的有一天有人找來,那必掀起一場轟動整片大陸的血雨腥風。
他們要的不是單純的搶走衍神鐲,而是滅口!
搞不好會屠儘整片大陸。
司言灼眉頭緊鎖,母妃在他小時候偷懶不好好練功時,就隨口說:“天外有天,而那片天的武者已不是普通人,境界都是大武宗之上。
灼兒,母妃希望你刻苦練功,越強大越好,這樣或許有一天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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