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完全落下,那個長老隻感覺手指一涼的低頭一看,卻見自己佩戴林貅的那根手指已經不見了,斷裂處異常的光滑,就連血管都結出了冰晶。
“啊!!”頓時,那個長老疼的立刻抱起手掌不顧形象的喊了出來,其他長老顧不上司徒破空,連忙看向那個長老。
趁著這一空檔,司徒破空連忙將電閃飛雪運用到極限迅速竄走,速度快到連殘影都來不及留下。
見狀,穆洛書眼睛一凝,他連忙張開翅膀騰空飛起朝司徒破空逃跑的路線飛去,飛過一個岔路後就徹底沒了司徒破空的蛛絲馬跡。
不知道跑出去幾十裡,都快跑到自己換衣服的酒店了,司徒破空感覺胸口都快炸掉了,易溪河的身影也及時飄在他身邊抓住他的肩膀。
司徒破空喘著粗氣,嗓子眼異常難受,他拉著易溪河的肩膀快步走進酒店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後一陣乾嘔就衝進廁所吐了起來。
易溪河挪進廁所輕拍司徒破空的後背,卻笑了,“我說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下,我不就跟你一起過來了嗎?”
“你太能暴露目標了,留著點好,”司徒破空找了塊毛巾擦了擦嘴巴,使勁的漱口才鬆了口氣。
“跟我說說,我在外麵等你,緊要關頭時候跟剛才一樣閃出來不就好了。”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
“我怕你再提前衝出來,”司徒破空喘著粗氣回答他,一邊把黑袍脫了下來放回林貅,“東西到手了?”
“當然!”易溪河得意的抬了抬下巴,一邊拿出已經凍成棍的手指在司徒破空麵前晃了晃,“順便把上麵的靈魂封印都破了,我厲害吧?”
“厲害,真厲害,”司徒破空應付的點了點頭,自己接過手指把戒指摘下來指尖火焰燃燒很快就將那截斷指燒成灰燼。
手掌在林貅上揮過,那棵樻蚳草就彈了出來,“你知道怎麼用嗎?”司徒破空訕訕的看著易溪河。
“提煉出來啊,藥材都這樣,你休息吧我來幫你提煉,”易溪河隨意的道,一邊接過樻蚳草朝床邊走去盤腿而坐就要提煉。
“辛苦你了,”司徒破空笑著對他道,又鑽進了廁所。
“真樂意鑽廁所,”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的背影一眼,手上冰晶跳動,著手開始提煉了。
十分鐘左右,易溪河的手上就隻剩下一粒深厚的綠色藥液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仔細感應,還能感覺到裡麵磅礴的藥力。
廁所門被輕輕推開,司徒破空用花瓣擦著手上沾染的金色液體看了眼易溪河,臉上露出欣喜之意,“提煉完了?!”
“當然,像我這麼厲害,分分鐘的事,”易溪河驕傲的拍了拍胸脯,看向司徒破空目光又變得無語起來,“又染回頭發了,你還真能臭美,勾搭美女啊你?”
“我樂意,”司徒破空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走吧,回去吧,你出來顧銘竹沒問你原因?”
“嗨,彆提了,”易溪河麻利的跳下床,“感應到你釋放自己的位置我就知道你有事了,我說我出去買酒顧銘竹那玩意偏要替我去,我都快拗不過他了就罵了他幾句,老實了。”
話到最後,易溪河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聽言司徒破空更加無語,易溪河罵起人來,可是叫一個難聽。
平常激動了還帶幾句臟字,這要是生氣了,他還能分出兩種罵法,一種是潑婦罵法,能問候彆人的祖宗十八代,能罵的人活活氣死。
另一種就是罵人不帶臟字,全靠硬懟,司徒破空給他很形象的比喻成,易溪河用懟人法來吵架時,就像是捏著對方的脖子按在牆角,問他死不死。
罵了他幾句此時拿他們當救命稻草的顧銘竹,也隻能把易溪河罵他的話全都連盤端走吧。
簡單收拾一下兩人就走了,怕被彆人發現兩人依舊是運用身形祖技狂飆了好長一段距離才停下,此時的人群已經開始討論今早三雀閣的人被搶的事了。
不過那些司徒破空也不在意,隻要不懷疑到自己身上怎麼都行。
回到酒店一看,顧銘竹依舊深低著頭跪在左丘恨鬆旁邊,輕撫他依舊有傷的手掌,眼睛很腫。
“回來了?”看到他們回來,顧銘竹隨意的擦了下眼睛站起身來,依舊低著頭。
“我說你個大男人能不能彆老哭了,這左丘恨鬆醒了看你這樣他能不難受嗎?”易溪河毫不留情的責備起來,但還是能聽出他也有些心疼。
“沒事,都習慣了,”顧銘竹輕輕的捋著頭發。
“你快彆說了!”司徒破空嗔怪地推了易溪河一把,自己將裝有樻蚳草的瓶子拿了出來,“沒事,有這個恨鬆肯定能醒,還是溪河親手提煉的!”
一邊說,司徒破空一邊朝左丘恨鬆走去,還對顧銘竹笑了笑,聽言,顧銘竹猛地睜大了眼睛,他連忙閃到一邊,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
司徒破空站在床邊,輕輕掰開左丘恨鬆的嘴巴將藥液滴了進去,藥液入口就化為一股墨綠的氣流流遍左丘恨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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