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可以回家了,”司徒破空微微一笑,他伸手扶住顧銘竹的肩膀要把他扶起,“沒事了就好,等我把事情忙完了就去找你們,到時候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們!”司徒破空半開玩笑的說著。
“沒問題,最北邊的落音森林,彆看我們家族不起眼但是待客還是很熱情的!”
顧銘竹扶著司徒破空的胳膊緩緩站起,朗笑著,恢複了當初剛認識他時的樣子。
“哈哈,到時候把你們吃窮了你們就該攆人了。”
“不會的,我家隻有竹子,你們也不會吃。”
“你認真的?”
“哈哈!”
夜,司徒破空第一次睡得這麼踏實,不過他真夢到自己正在吃竹子,明明很苦,他還吃了很多,自己正吃的歡,周圍卻響起了輕微的談話聲,司徒破空一抬頭剛想看清聲音的來源,自己眼睛卻猛地睜大了。
果然,從頭頂的方向,輕微的說話聲不斷的從門後傳來,一摸旁邊,還是熱的,易溪河那家夥還跟死豬一樣呼呼大睡。
稍微清醒一下,司徒破空揉著眼睛不緊不慢的起床開門,入眼,就是左丘恨鬆靠著床板坐在床上,顧銘竹坐在他旁邊,手中端著一碗香噴噴的蓮子粥。
“醒了?!”見狀,司徒破空也忍不住咧起嘴角,快步朝左丘恨鬆走去坐在他旁邊,“身體怎麼樣?”
“沒事,挺好的,”左丘恨鬆點了點頭,第一次咧嘴笑了起來,“這次又麻煩你們了,”左丘恨鬆憨憨的摸了摸頭發,這種樣子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沒做什麼,”司徒破空聳了聳肩,自己手掌一握,一個不大的木盒就被抓在在掌心,“你兄弟為了你去生死場打下來的,讓我幫忙買治療你的藥。”
一邊說,司徒破空隨意的把木盒放在了左丘恨鬆腿上,“我算了一下,裡麵的錢還有你們之前在生死場攢下來的,不過應該是為了給恨鬆買藥,所以沒剩多少,”
“現在錢多了這麼多,也是因為銘竹你去拚命了吧,或許還是易溪河以前的打法,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生死場。”
“雖然你不讓我說,但我覺得,還是讓恨鬆知道比較好。”司徒破空就像講事情一樣地說著。
看著這個木盒,左丘恨鬆認真的聽著司徒破空說的每一個字,眼睛一凝,隨即又看向了顧銘竹,臉色瞬間變了。
見狀,顧銘竹看著司徒破空,嘴巴一張剛想說些什麼,卻又低下了頭抿著嘴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們聊,我先回屋了,”司徒破空腦袋一偏,故意裝出什麼事都沒乾的樣子優哉遊哉的跳下床倒背著雙手往回走,目光一轉,正好看見桌子上還有兩碗熱粥。
“哎呀,給我們買的?沒事,我們不挑剔!”司徒破空非常順手的端起桌子上另外兩碗蓮子粥大步回了房間,腳一勾不忘帶上房門,他能做的,隻有這些了。
如果不是顧銘竹,司徒破空還真不知道原來兩個男的也可以親親,是不是下一步也可以做了?
“男人要咋做啊?”想到這,司徒破空臉唰的一下紅了,差點把粥撒出來。
床上的易溪河眉頭一皺,他縮了縮脖子瞄了司徒破空一眼,又重新閉上了眼睛,不耐煩的抱怨道,“腦子有病啊,大清早發什麼春?”
“滾你的!”司徒破空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彎下腰把粥放在床頭櫃,“喂,你說兩個男的能不能做一男一女洞房做的事?”
“你乾嘛?!”聽言,易溪河猛地睜大了眼睛,他腦袋一縮抓緊被子一臉警惕的看著司徒破空,“我跟你說我不跟男的搞!老子巔峰也是很男人的!”
“滾你媽的!”聽言,司徒破空上前一把抓住被子死死捂住易溪河的腦袋,“你一天到晚瞎想什麼啊到底?!趕緊睡吧你!”
“破空兄”就在兩人打鬨間,顧銘竹輕輕敲了敲門順手推開條縫伸進來一個頭。
“啊?吵到你們了?”見狀,司徒破空連忙跳下床,自己上前把門打開。
“沒有沒有,”顧銘竹連連擺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那個快吃午飯了讓我請你們吃頓飯吧,剛開始的時候就說好了,等到臨走的時候”
“中午?”司徒破空疑惑的一皺眉頭看向了窗外,太陽確實已經挺高了,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多久。
“吃飯?好啊!吃什麼無所謂,多弄點酒就行。”聽言,易溪河極為積極的起身看向顧銘竹,一臉期待。
“那是一定!”顧銘竹笑著連連點頭,“那我先去下麵說說,一會叫人送上來!”話音剛落,顧銘竹就轉身快步出去了,還不忘跟左丘恨鬆也打聲招呼。
“乾杯!”四個杯子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杯中的酒也撒出少許,左丘恨鬆坐在床邊,身上披著一件厚衣服,身體雖然還虛弱,但在酒精的作用下,臉上也泛起一絲紅暈。
“信不信這小子不出三杯絕對倒!”易溪河半開玩笑的指著司徒破空說道,自己抬手再度滿上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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