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芝得知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變得焦躁不安。她坐立難安地在屋內走來走去,不時地看向柴棟,眼中滿是焦急與無助。“相公,這可怎麼辦?翠雷他還年輕,怎麼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顯然對弟弟的處境感到十分擔憂。
柴棟輕輕拍了拍翠芝的肩膀,給予她無聲的安慰。“彆急,芝兒。我們先冷靜下來想想辦法。翠雷是我們的家人,我們不會讓他一個人麵對困難的。”
王春蘭也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關切地看著翠芝。“是啊,芝兒。我們一起想想辦法,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經過一番商議後,柴棟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娘、芝兒,我想我們得先去把老族長家的地契和房子還回去。這是我們欠下的債,必須還清。至於翠雷的事情,等我處理完這件事後再去處理。我相信老族長會理解我們的難處並願意幫助我們的。”
翠芝聞言,雖然心中仍有擔憂但看到柴棟那堅定的眼神她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支持。“相公說得對我們應該先還清債務再想辦法解決翠雷的問題。”
於是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照耀在柴家小院上時柴棟帶著地契和銀子踏上了前往老族長家的路。他的背影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堅毅與高大仿佛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都能一往無前……
春風輕拂,桃花笑春風,翠芝的娘家小院裡,卻彌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緊張氣息。柴棟踏著清晨的露水,腳步匆匆地趕到了這裡,心中滿是對翠雷遭遇的擔憂與憤慨。還未進門,便聽見院內傳來陣陣爭吵聲,那是翠雷與一群人的爭執,聲音中夾雜著無奈與憤怒。
柴棟快步穿過院子,隻見翠雷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中間站著一位衣著光鮮卻神色狡黠的女人,正趾高氣揚地指責著翠雷,言辭之激烈,仿佛翠雷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翠雷臉色蒼白,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但麵對那女人的咄咄逼人,他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柴大哥!”翠雷看到柴棟,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柴棟快步上前,將翠雷護在身後,目光如炬地掃視著眾人,最終定格在那無賴女人身上。“這位夫人,請問翠雷究竟犯了何錯,讓你如此大動乾戈?”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無賴女人見柴棟出現,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下來,冷笑一聲道:“哼,他翠雷勾引我家男人,還搞大了我的肚子,現在卻想抵賴不認賬!柴公子,你說,這種人該不該受到懲罰?”
翠雷聞言,臉色更加蒼白,急欲辯解卻一時語塞。柴棟輕輕拍了拍翠雷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轉身麵向無賴女人,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夫人此言差矣。據我所知,翠雷一直是個正直善良的孩子,他絕不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倒是夫人你,口口聲聲說翠雷勾引你家男人,可有證據?”
無賴女人一愣,隨即冷哼一聲道:“證據?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據!不信的話,咱們可以上公堂對質!”
柴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不帶絲毫溫度。“夫人此言差矣。上公堂對質自然是好,但在此之前,我們是否可以聽聽翠雷怎麼說?畢竟,真相隻有一個,而謊言終將被揭穿。”
說著,柴棟示意翠雷上前,鼓勵他勇敢地說出自己的遭遇。翠雷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原來,那無賴女人與他家男人早有勾結,一直想要借機敲詐翠雷家一筆錢財。這次更是以翠雷勾引她男人為由,企圖強行嫁入翠家,以此作為要挾。
柴棟聽罷,心中已有了計較。他冷冷地看著無賴女人道:“夫人,你可聽清楚了?翠雷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反而是你,惡意誣陷他人,企圖借此敲詐勒索。若真上了公堂,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嗎?”
無賴女人臉色大變,她沒想到翠雷竟然會如此坦然地說出真相,更沒想到柴棟會如此咄咄逼人。她強作鎮定道:“哼,空口無憑,你說他沒做過就沒做過嗎?反正我的肚子是不會說謊的!”
柴棟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夫人言之有理,肚子確實不會說謊。但據我所知,縣衙裡有位神醫,擅長通過脈象判斷胎兒月份。若夫人不介意的話,我們不妨請這位神醫來為你把把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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