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所有的鬼之中,也隻有上弦才能成為自己的敵手。
黑死牟和童磨,猗窩座連想都不願意去想。
跟黑死牟交手,自己完全就是挨揍的份兒,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戰鬥方式,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恐怕會演變成一場換位血戰。
至於童磨嘛……他壓根就不會認真地與自己戰鬥,隻會邊打邊戲弄自己,讓人越來越惱火。
半天狗一見到自己就嚇得咿咿呀呀的亂叫,根本沒法好好打一架。
至於玉壺和妓夫太郎他們……
實際上,自己並不太願意和那些使用毒物的弱小之輩一同戰鬥,尤其是妓夫太郎還帶著個幼稚的妹妹,更是讓自己提不起興趣。
不過如今,那對兄妹已經雙雙斃命,再怎麼想也是多餘。
到頭來,這個新來的家夥竟然成了最為順眼的一個。
(他的實力跟我差不了太多,而且還有上弦一的教導,再過幾年,或許就能夠追上我了。)
獪嶽一刀把猗窩座的手臂斬成兩半,被濺起的血液糊了一臉才後知後覺珠世小姐一開始隻是想要得到上弦的血啊。
她並沒有要求他必須獲得鬼的器官或肢體之類,而他之前一直去挖鬼的眼睛,隻是為了更好地證明鬼的身份罷了。
思維轉換後獪嶽改變了策略,不朝猗窩座的眼睛下手了,但他又不能當著其他鬼的麵抽一猗窩座一管血。
(該怎麼辦呢……)
獪嶽陷入了沉思,他從衣服上的血漬中想到了一個荒謬的主意。
(不如乾脆讓自己全身都沾滿猗窩座的血,然後把衣服脫掉交給珠世小姐?)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便在獪嶽的腦海中生根發芽。
獪嶽的戰鬥風格驟然一變,攻不攻擊對手要害不重要,主要是哪裡砍傷了之後猗窩座的血能濺到自己。
黑死牟看著戰鬥中的獪嶽像打不過後就放棄了一樣,開始亂來,氣得呼吸都亂了,手不自覺地緊緊捏住了書頁,仿佛要將它們揉碎。
“很好,非常好。”黑死牟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為你創造的機會,你就是這樣拿來用的?
戰鬥是兒戲嗎?居然這麼玩。
未來要是遇到打不過的對手,你也要這樣嗎?孩童心性!!
這次必須狠狠給個教訓。
戰鬥持續了兩天才結束,雙方都因為消耗過大而暫停,獪嶽身上被染上了一身紅,幾乎找不到原來的顏色,整個人萎靡不振的靠在傍邊扶梯上。
至於為什麼不去黑死牟那裡蹲著,因為身上太臟了,怕被罵。
鳴女從外麵穿送了兩個活人進來獪嶽一個沒動,猗窩座把兩個人殺了之後,熱情的分了一個給獪嶽。
“不了,你自己吃吧。”獪嶽的聲音很低,整個人昏昏欲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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