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一千兩?!”雷夢殺震驚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大著嗓門咋呼,“還是黃金!!”
棠溪琰也忍不住微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蕭若風,圓溜溜的杏眸滿是羨慕,“真有錢呐!”
她本意是想著借一千兩白銀去押注,隻要百裡東君成功拜師,她就能賺五百萬兩白銀,很滿足了,沒想到風風居然這麼大手筆,希望東君不要辜負她和風風的信任啊。
蕭若風看著兩隻呆鵝,心情頗好地笑了起來,“我一會兒要去看看東君,你們要一起嗎?”
正好,他也想去看看潛入學堂的人是不是那個人。
雷夢殺毫不猶豫地點頭,“必須去,我倒要看看,誰那麼大膽,竟敢潛入學堂。”
棠溪琰抬眸看了眼緊張的雷夢殺,開口解釋道:“那個人沒有惡意。”
接著又話鋒一轉,“不過,我也要去看看東君的情況,畢竟,我和師姐能不能發財,全靠他了。”
“既如此,那就走吧。”
雷夢殺說完,率先起身,足尖輕點,飛身而去。
棠溪琰和蕭若風也緊跟著踏風而去。
三人輕飄飄地落在一處視野極好,位置也算是隱蔽的屋頂上,目光都落向下方的百裡東君,以及戴著惡鬼麵具的紅衣男子。
砰!
下方戴著惡鬼麵具的紅衣男子內力一震,擺放在桌子上的幾壇酒瞬間炸開,晶瑩剔透的酒水飛揚在空中,隻見他手勢一變,剔透澄淨的酒水化作一道綿柔的水緞繞著他蜿蜒流轉,映照著皎皎月輝,盈盈生光。
雷夢殺雙手叉腰,看著摘下麵具喝酒的男子,“看來那個人,就是白日裡潛入學堂之人。”
蕭若風麵含淺笑,星眸中滿是讚賞,“好俊秀的功夫。”
棠溪琰看他還有心情欣賞彆人的功夫,不禁好奇地問:“你認識他?”
不然的話,按照他的性格,有人闖入百裡東君的院子,他早就衝上去試探一二,或者把人查個底朝天了。
話音剛落,對麵將瓶中酒喝儘的麵具男留下三滴,朝著雷夢殺三人的方向射來。
“有暗器!”
雷夢殺側頭躲開,擺出防禦的姿勢,“老七,我們去乾他!”
看著他這一動作,棠溪琰不忍直視地眨了眨眼,一言難儘地瞅著他。
夯貨!
蕭若風雙手負於身後,微微側身看向他,微不可察地輕歎口氣,“有什麼暗器,不過就是一滴酒罷了。”
說著,他又回身看向下方,笑眯眯地解釋道:“放心吧,來人確實沒有惡意,他剛剛已經與我們打過招呼了。”
蕭若風又看向棠溪琰,“他是百曉堂堂主,姬若風,曾與儒仙有過一段舊緣,所以願意教授百裡東君儒仙的秋水訣。”
棠溪琰有些意外地側眸瞅了眼姬若風,又收回視線瞅著蕭若風,“你倆還挺有緣,居然都叫若風。”
蕭若風輕歎口氣,似乎有些感慨,“可惜,他是無影之風,無地可尋,無從可握,卻又無處不在,而我,不是長風,隻是若風。”
棠溪琰眼眸微動,正欲開口說什麼,雷夢殺忽然開口了,她有些鬱悶地瞅著雷夢殺,就聽他道:
“你,你認識他?”
雷夢殺一臉氣憤地望著蕭若風,“不是,你,你認識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雷夢殺抬手指著蕭若風質問。
棠溪琰麵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兩人的樣子,總有一種小夫妻吵架的既視感,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她記得,雷夢殺的女兒好像叫李寒衣,是跟著心月嫂嫂姓的吧。
難道……
她目光幽幽地看著兩人。
隻見,蕭若風看著他這副著急的模樣,很是好奇地問,“百裡東君是我帶來的,怎麼你比我還著急啊!”
“我!”雷夢殺氣短,說不出世子妃向他下毒之事,隻能把頭轉到一邊去望天望地就是不看蕭若風。
蕭若風也不在意他的躲避,繼續說:“要是東君真的跟著你,學習你們雷門那憨勁兒十足的內功心法,十年也考不進學堂。”
“我……”
雷夢殺一臉懷疑人生地指著自己,被打擊得說不出話來,自我懷疑了片刻,他竟還湊近蕭若風,問:“我……憨嗎?”
見狀,棠溪琰看著兩人的目光更加詭異了。
想起在馬車上,雷夢殺吐槽蕭若風十八歲的時候心思就那麼狠,結果蕭若風隻是抬起眼盯著他須臾,他立馬就慫唧唧地改口說心思就那麼細膩,當時蕭若風還笑了呢。
棠溪琰的目光實在是太有存在感了,蕭若風想忽視都難,他扭頭對上她充滿明悟的眼神,不解地問:“怎麼了?”
棠溪琰雙手抱胸,煞有其事地說道:“我發現一個問題。”
蕭若風來了興趣,好奇地問:“什麼問題?”
棠溪琰目光掠過蕭若風俊秀的臉,最後落在雷夢殺身上,她微微上前一步,用充滿智慧的眼神看著他,語出驚人,“雷夢殺,你不是李家的贅婿,是皇家贅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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