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後,四小隻齊齊鑽進同一個房間,棠溪琰夫妻倆和雷夢殺夫妻倆進了四小隻兩邊的房間,上官鶴夫妻倆和薑承鈺進了後麵兩間房。
蕭淩塵和蕭楚河盤腿坐在床上,懵逼地看著板著小臉,盤腿坐在他們對麵的上官祈和雷無桀。
上官祈抬手指著蕭楚河,眼睛卻盯著蕭淩塵,奶聲奶氣地控訴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了他,就不想跟我們玩了?”
蕭淩塵一臉懵逼,“我沒有啊!”
蕭楚河:“……”
雷無桀委屈巴巴地控訴,“大哥,你喜新厭舊!”
蕭淩塵:“我冤枉啊!”
雷無桀:“我和阿祈都要把你盯出洞了,你都沒理我們!”
上官祈氣鼓鼓地點頭,“就是。”
蕭淩塵想也不想就回答,“那下次我們四個一起。”
兩小隻這才高興起來,爬起身跑到裡麵躺下,蓋好被子,閉眼乖乖睡覺。
蕭楚河輕嘖了聲,小聲嘟囔了句,“真好哄。”
蕭淩塵躺下,咧嘴一笑,都是跟娘學的,娘撒嬌哄爹,每次都哄得爹眉開眼笑。
且說蕭若風洗漱完後,垂眸看向躺在床上杏眸微闔的棠溪琰,脫鞋鑽進被窩,習慣性地抱住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帶進懷裡。
倏地,懷裡的小姑娘微微揚起臉,紅唇吻了吻他的下巴,笑嘻嘻地開口,“獎勵。”
蕭若風輕輕悶笑,道了聲,“還不夠。”
話罷,翻身把小姑娘壓在身下,低頭含住她柔軟的紅唇,吮吻廝磨,灼熱的呼吸仿若令人沉醉的酒釀,在棠溪琰瑩白細膩的肌膚暈染開海棠般的胭脂,雙手輕輕抬起,環住蕭若風的脖子……
海棠醉人,春光旖旎。
翌日,棠溪琰幾人又去昨天的食肆吃飯,小二認識他們,就給他們上了昨天一樣的菜,沒多久,阿依古麗就帶著一個身姿修長的男子走了上來。
等他們在對麵落座後,棠溪琰他們才看清他的麵容,長得麵如冠玉,芝蘭玉樹,看著不像是西域人,反而像是中原人。
不過他是什麼人跟他們也沒多大的關係,他們隻需要幫忙就好了。
無人得見,暗處有一雙眼睛,目睹了一切。
兩日後。
公主比武招親,長長的街道看不到一絲人影,直到走到擂台了,才看到黑壓壓的人群。
棠溪琰忍不住吐槽,“不會整座城的未婚適齡男子都參加了吧?”
上官鶴揚眉輕笑,幸災樂禍地瞥了眼薑承鈺,“老五,加油喔~”
薑承鈺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你笑得好賤呐!”
棠溪琰哈哈輕笑兩聲,雷夢殺指了指上官鶴,“得了便宜還賣乖。”
坐在高樓上的阿依古麗佯裝鎮定,心下暗自焦急的看向下麵黑壓壓的人群,生怕薑承鈺沒來。
忽地,一道清脆的笑聲順著風模糊的飄進耳廓,聞聲望去,就見薑承鈺一襲銀袍,正站在人群最外麵,好整以暇地看著擂台上比試的兩人。
明亮灼人的太陽緩緩爬上正空,薑承鈺每隔一盞茶的時間,就要換一個姿勢,不知過了多久,擂台終於沒人再上去了,最後的勝出者在台上大吼,“還有誰!”
薑承鈺雖然聽不懂,但看他的表情,大約也猜到他在說什麼了,揚唇輕佻一笑,足尖輕點,縱身躍上擂台,吊兒郎當地開口,“還有我!”
那人臉上笑意微斂,目光落在他的銀袍上,微閃,再開口,說的竟是中原官話,隻聽他用彆扭的口音問:“你是何人?”
“哦喲,居然會講中原話,不錯不錯。”
薑承鈺吊兒郎當地抱著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薑承鈺是也!”
那人眼中劃過了然,笑言,“一襲銀衣傾天下,早聞雙峰弟子名震天下,今日,能領教一番,即便輸了,也無憾。”
“我叫,艾爾肯。”
坐在高樓裡的龜茲王聽到薑承鈺的身份後,垂眸若有所思,雖然他是中原人,但他武藝足夠高強,若他娶了阿依古麗,龜茲國的實力,定能更進一步。
如此想著,他的目光再次看向擂台,就見艾爾肯揮舞著手上的重刀,一躍而起,雙手舉過頭頂,重重劈向薑承鈺。
薑承鈺眸光微亮,猛地拔出等等,橫劍格擋破空劈來的重刀,隻聽得“鏗”的一聲脆響,刀劍相接之處,迸濺起星星點點的火花。
艾爾肯看著神情輕鬆愜意的薑承鈺,心下微震,這柄重刀足足有八十二斤重,往常他這一刀下去,對手就算沒受傷,也不會這般輕鬆。
薑承鈺對上他震驚的眼神,揚唇輕笑,其實他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輕鬆,他的虎口已經微微發麻了,抬起左手,掌心運轉內力,重重拍向刀身,打偏重刀,連帶著艾爾肯也跟著轉動身子。
薑承鈺趁機飛身而上,抬腳正欲踹他的腰,艾爾肯察覺到強勁的氣浪襲向腰間,握拳,狠狠砸向即將踹到他腰的腳。
砰!
沙包大的拳頭砸在薑承鈺的小腿上,薑承鈺被砸得直直砸向地麵,要不是他反應快,以劍尖撐地,借力騰空翻轉,穩穩落地,就要狼狽地趴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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