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正浩沒有理由做這樣的事情,這樣對他沒有好處。”
商陸頓了頓,想說的話有些大逆不道。
但他還是開口了。
“用謝尋的劣跡,擊碎宋時薇的情感,毀掉宋夫人的婚禮,要麼栽贓我,要麼栽贓宋夫人,或者兩者都被您厭棄。”
“我是您的義子,而宋夫人肚子裡懷著的是您的親骨血,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個男胎,而宋時薇是一個沒什麼上進心的繼承人。”
商陸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除開商陸、宋時薇、宋夫人肚子的孩子外,最有可能的繼承者便是這位宋老先生弟弟遺孀之子,宋家目前唯一的男丁。
身材也和商陸所說的對得上。
其他條件也是一一對應。
隻是,宋老先生似乎對這位宋正浩,格外寬容。
商陸看出了宋老先生的為難。
他想查明真相。
但是卻不忍責怪宋正浩。
宋正浩是他弟弟唯一的血脈了,他的弟弟是為他而死。
商陸很懂為人處世之道,他謙讓道。
“但這個事情,終歸是宋家的家事,我們都是外人,不便插手。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剩下的事情便交由您親自處理了。”
“我也有必要澄清一下,無論是對這位堂弟,還是宋夫人,都不必怕,我無意於宋家家產。若在乎,便不會和宋時薇離婚。”
容姨有些無地自容,雖說她為什麼跟著宋建國,大家心知肚明。
但是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實在是太羞恥了。
宋老先生順著他的台階下來。
“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小陸受委屈了,之前答應過你如果和時薇複婚才送的那兩棟商業住宅,現在我轉贈給你了,就當作我彌補你,也算是給你妹妹治病出的一份力。”
“連理也送!”
連理並不在乎這些,他待不下去,焦急地問:“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出去亂說的,請您放心。現在,我們三可以走了嗎?”
這婚宴是辦不下去了。
“可以,陳哥,你親自送他們回家。”
連理:“我開了車,不用了。”
商陸帶著連理和薑靜姝走出了宋家。
走到一半,身後傳來宋時薇的呼喊聲。
“等等!商陸!”
宋時薇看向連理和薑靜姝,“我可以和商陸單獨說幾句話嗎?”
連理看向薑靜姝,他沒什麼意見的。
還未等薑靜姝開口,商陸便做出了決定。
“他們倆不是外人,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
宋時薇麵色不悅,本想說些什麼,但是想起所有人都說她太過嬌縱,遂冷靜了下來。
“之前你說,在離婚之前你就收到了謝尋的音頻”
商陸挑眉,“怎麼?”
宋時薇扭扭捏捏,“所以說,後來你看我和謝尋之間的關係,你看向他對我好的時候,你一直都在笑話我嗎?你是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
“大小姐,沒人敢看不起你。”商陸淡淡回道:“隻有你自己看不清楚你自己,謝尋固然有錯,但他所控訴你的言論卻沒錯。”
“你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將所有人對你的好視為理所當然,稍有不如意便耍大小姐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