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急有什麼用。
解決問題靠的是腦子。
馮驍動作迅速的加上了俞諳的聯係方式,並將文件轉發至自己的手機。
俞諳能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多半唐心也已經看過這個東西。
十幾年的等待,再加上這個病毒,難怪把這孩子“嚇”跑到國外了。
唐心成長過程缺乏父母疼愛關懷,對親密關係多是畏懼,種種行跡多半也是對俞諳有些心思了。
馮驍皺眉思索著。
“這件事我剛知道,放心,我會去處理。至於她……目前我還不會讓你們見麵,你也彆白費那個心思,安心管好你們俞家的家業,你們若是有緣自然有機會再見。”
“馮老,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小嚴,送客!”
守在暗處的警衛員可不認什麼富豪紳士,他的職責便是聽從老首長的命令。
因此他的眼神可不會多客氣,送人的過程也不心慈手軟。
不論俞諳如何解釋,馮驍都不再作答。隻露出一個冷漠的背影。
吃癟的俞諳被送出家屬大院,大門外俞家的車還在等著。
見他臉色不好,姚若謙也沒再多問什麼,吩咐司機把車往家開。
一路上俞諳都一言不發,隻是呆呆地望著窗外,此刻姚若謙才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兒子是真的長大了。
他有自己心事,有自己的決斷,有自己煩惱,作為母親無法替代,也無法解決。
那個女孩兒背靠馮驍這位老首長,著實不敢輕舉妄動。
她們連人影都找不著一點。
為此她深感無力。
就他們這倆人的羈絆,小時候或許還是單純的哥哥和妹妹之間的喜歡,但都這麼大了他還念著那一個人,這不就是咬定了要把人娶回家嗎?
姚若謙也不是什麼喜歡用兒女婚姻做利益交換的人,隻要兒子喜歡,她無所謂。
但就衝俞諳這份十幾年的執著和死磕到底的倔腦筋,以及目前女孩的態度,她總感覺自己大兒子這輩子怕是要孤獨終老了。
她的神色不免也憂傷了一些。
今天周末,回到家時俞諳難得沒見到弟弟和妹妹。
“俞卿和俞嵐去哪了?”俞諳問著家裡的傭人。
“少爺。小姐和小少爺已經跟著學校的隊伍出發去南疆了。”
“嗷,我忘了。”
說完俞諳獨自上了二樓書房。
傭人有些摸不準少爺的意思,疑惑的看向後邊的姚若謙,接過對方脫下的外套,恭敬的笑著,“夫人您回來了。”
“嗯,你讓人燉點銀耳雪梨湯給他送去,這些日子他也夠忙了。”
“好的夫人。”
在俞諳離開之後,馮驍很快就乘著車幾經輾轉來到了一棟神秘的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