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嘴笨,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和師父形容自己為什麼討厭巴郎,隻能不斷的否認他對巴郎的討厭真的隻是因為自己,與旁人無關。
“好,咱們不說烏雲,也不提巴郎,你為什麼要去偷流動紅旗?為什麼不想著怎麼提高自己和新兵中隊的實力水平,憑借本事把流動紅旗拿回去掛上,而是想走捷徑?誰的主意?”
顧月姝看他也解釋不出什麼,阻止了他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直接問到了點子上。
雖然她知道是誰出的主意,也知道出主意的人最終目的是什麼,但還是想聽聽他們三個的回答。
不出意外,這三個人以後一定會是搭檔,那她要做的就是從現在起培養他們的默契和信任。
張衝被師父的問題給難住了,他講義氣的不想把蔣小魚供出來,“師父,主意都是我一個人想的,我就是想做到巴郎做不到的事,讓他好好看看我的實力。”
“臭魚和老炎都是被我逼著陪我一起的,這件事的錯在我一個人,他們隻是幫凶。”
魯炎伸出胳膊把張衝往後撥了撥,“顧醫生,這事兒不能全怪張衝,我也有份,你想啊,張衝這個智商不夠的,哪裡想的到這種主意。”
“我既然摻和了,就沒想著推卸責任,你要是有氣,就發在我們身上,彆隻教訓張衝一個人。”
蔣小魚此時已經靠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他挪著腳把魯炎和張衝都擋在了身後,即使身高不夠遮擋住全部,但還是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顧醫生,辦法是我想的,至於原因,你也知道,借著張衝去偷流動紅旗,我可以偷通行證,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彆難為他們兩個了。”
“你不是要在禁閉結束之後罰我嗎?那不如就一起罰了,是我對不起張衝,利用了他,魯炎也是個倒黴蛋,被我連累的,他和魯炎的那份懲罰我一起受了。”
張衝站在兩人身後高聲喊著不行,魯炎則拽著蔣小魚不讓他一個人受三個人的罰,場麵一時之間混亂不堪。
顧月姝捏捏鼻梁,滿臉的不耐煩,“行了!”
“吵什麼吵?吵能解決問題嗎?”
“你!”顧月姝製止了這場鬨劇,伸手指向張衝,“這次的初級醫師考核你要是考砸了,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等你考完試,我們再說懲罰的事兒。”
“還有你魯炎,鑒於你這次隻是幫凶,抗冷訓練加時,連續半個月,至於加時多久,自己去問向羽和巴郎。”
“蔣小魚,你的懲罰咱們之後再說,鑒於你在此次的行動中所犯錯誤極多,我會在你禁閉期間好好想想該怎麼教訓你,等著吧。”
“這次的事,在你們武教官那兒算是通過禁閉的方式結束了,可在我這兒,還沒完,所以你們的皮最好都給我緊一緊,彆給我機會增加你們的懲罰力度。”
“知道了嗎?”
“是!”蔣小魚、張衝、魯炎不敢忽視她的警告,因為他們知道她說到做到。
事情結束,顧月姝就要離開,“行了,繼續關你們的禁閉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