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在這些人要圍殺他的時候,奈良櫻落站了起來,“容我再說最後一句話。”
奈良櫻落的話原本無法阻止吉川,但是好奇心讓他聽從了奈良櫻落的話。
“你還有何遺言?”吉川笑嗬嗬道:“要是你真不想死,我也可以不殺你,跪下求饒,我或許可以放過你,或許我享用你妻子,你在旁邊,我會更有興致也說不定呢。”
吉川很得意,他勝券在握,他其實並不著急,與殺了奈良櫻落相比,戲弄他要更有意思。
有時候其實並不是反派死於話多,這更像是一場遊戲,殺人其實並沒有意思,人死前的求饒也並沒意思,隨著他的感官對這些習慣,他就有了鈍感,於是為了追求刺激,他總要找一些新玩意。
他殺這些農戶,就如踩死螞蟻,不高興就殺,殺多了就沒什麼意思,聽多了他們的求饒也沒有意思,他壓根沒有什麼憐憫之心,隻是為了好玩。
他沒有什麼高尚的追求,如果有,他就不會成為二世祖並欺男霸女了,他的精神追求庸俗不堪,這樣的人其實並不難對付,因為惡已經寫在了他的臉上了。
這樣的人,不管是用上克下的邏輯,還是下克上的邏輯,都很容易對付,他滿身都是弱點,菜的像一隻雞。
這隻雞現在送到眼前了,該怎麼殺,於奈良櫻落和山中裡美而言,卻有不同的思路。這就像是一道菜,於上而言,於下而言都有不同的做法,得看給誰吃。
奈良櫻落先開口了:“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家著火了。”
“哈哈……”吉川已經他的手下笑的前仰後合。
“你放心,殺了你之後,我一定將這破草屋給點了。”
“你也真是的,你難道不知道拖延時間沒有用嗎?”
嘲笑完奈良櫻落,他有對山中裡美說道:“你看你選了個什麼男人,你跟他又過的什麼日子,唉……”
山中裡美難得笑了,她忽然不氣了,她平日裡很難見到這樣的跳梁小醜,她到想看看這出戲該怎麼演。
“你笑起來真好看,你男人編謊話也不知道動點腦子,他要是說和山中裡美大人是親戚我或許會信呢,動動腦子,我家怎麼會……”他麵露嘲笑,他從沒見過這樣拖延時間的傻子,然他話都沒說完,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忽然闖進來:“少主不好了,家裡忽然被一群劍客襲擊,族長,族長讓你……”
“什麼,你說什麼,我即刻回援!”吉川死死的盯著來人,這人是他家的心腹中忍,滿身是血的到此處來,足以見得事態的嚴重性。
“不,族長讓你能走多遠走多遠,能跑多遠,跑多遠,快跑,快跑。”那人剛剛一口氣沒喘過來,此時才順暢的說出來。
然他好不容易將話說完整,下一瞬他的眼睛就睜到最大,他低頭,一把劍從他的胸口突出來,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背後。來人是個熟人,正是佑助。
佑助就站在那人身後,他從那人的脖頸間伸出腦袋,他那張臉上滿是彆人的鮮血染成的鮮紅色,宛如從地獄出來的修羅,他露齒而笑;“嘿,這裡還挺熱鬨呢。”
事發突然,吉川愣在那裡,半天都沒動彈,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到底收到的消息是真是假,包括他帶來的手下,一個個的都有些六神無主。
山中裡美此時轉頭看向奈良櫻落;“非要用這麼野蠻的手段嗎?趕儘殺絕遠沒有圍三缺一的手段來的實在。而且,你這麼做了,你的身份就暴露了,你在這裡就呆不住了。”
奈良櫻落搖頭:“我現在隻是個農民,佑助怎麼可以認識我。”
麵對此情此景,奈良櫻落和山中裡美還能如此鎮定自若,傻子都知道這件事不簡單,這兩個人不簡單。
“你都知道他的名字,你還說你不認識他?”吉川指著奈良櫻落大聲打斷道。他現在有點投鼠忌器了。
“我確實不認識他。”佑助朝奈良櫻落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直接就否認了。隻是這否認有點掩耳盜鈴的味道。
也隻是頃刻間,外麵出現了無數的腳步聲,無數的劍客蜂擁而至,將這小小的茅草屋圍得水泄不通。
吉川剛剛猶豫要不要先動手,此時的形式已經由不得他了。
“你究竟是誰?”吉川指著奈良櫻落怒道。
然後又指著佑助喝道,你又是誰?
“你們難道不知道惹了吉川家什麼後果嗎?”
“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的靠山是山中家嗎?你們難道不怕嗎?”吉川眼看周圍的手下士氣全無,頓時嚷嚷道。
當一個平日裡飛揚跋扈的二世祖搬出他的靠山的時候,那一定是他最六神無主的時候。他們平日裡囂張慣了,從未遇到挫折,一旦遇到挫折第一時間是搬出靠山以圖震懾對手,膽子著實是比老鼠還小。
“你知道她是誰嗎?”佑助朝著山中裡美的方向看去。
“我管她是誰!”吉川身體繃緊準備隨時動手跑路。
“你要不是膽肥敢對她出手,我們也不能明目張膽對吉川家動手。你難道不知道她來自山中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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