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恒溫酒窖也是壕無人性,超大型奢華水晶吊燈溢彩滿堂,瞧著約莫幾百平,櫃體采用全屋頂天立地的形式,羅列的跟圖書館圖書似的。
鬱宜舒也沒想到這兒居然這麼大,她雖不懂酒,卻也能看出它們身價應該都不菲。
“太太,您怎麼下來了。”說話的是酒窖的管家。
鬱宜舒一時糾結該不該張口。
管家是個人精,一眼便看出她身邊的是調酒師,有些鄙夷。
這裡可都是好酒,他可不想被不懂的人白白糟蹋了,笑道:
“這兒的酒多半都是藏品,您啊要不等先生回來一塊品嘗可好啊?”
他這話一出,鬱宜舒瞬間不再糾結。
和他一起?她才不要。
她烏眸四處轉了一圈,纖纖素手朝前一點,“就它了。”
哎呦,姑奶奶可真會挑,這可是全球限定的木桐金羊啊。
管家認命的從高架上取來,“太太,您請。”
鬱宜舒看著酒身上一隻金色的小羊標誌還挺好看,隨即遞給調酒師。
調酒師是一位氣質比較知性的女性。
她抽了抽嘴角,這一瓶大概六位數左右,可在這不過是冰山一角。
看著眼前懵懂的女孩,她道:“太太,這…咱們就不必調了,直接品嘗吧。”
鬱宜舒沒有異議,她坐在高腳椅上看著調酒師戴上手套。
海馬刀打開,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
調酒師兩指並在高腳杯下晃了晃,推至她麵前,“請您品嘗。”
鬱宜舒抿了一小口,她其實不太喜歡喝酒總覺有股怪怪的苦味。
這支倒還好,第一感覺是很濃鬱,舌尖蘊著淡淡果香很是細膩,到後又有一點巧克力的調感。
她就喝了一點便不再飲了,對著調酒師道:“好多,你也試試吧。”
調酒師立馬擺手笑道:“多謝您的好意,我就不用了。”
她可不敢啊,來這給的錢雖是很多,但說的第一條規矩就是不要和這的太太過分親近啊。
況且剛剛那管家的眼神,分明就是瞧不起她嘛。
“好吧。”鬱宜舒沒有勉強。
隻不過這酒足足幾升,她喝的那點跟沒喝似的,太浪費了,她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轉身又去了樓上的影音室,鬱宜舒隨便看了部國外的經典影片,窩在軟沙上昏昏欲睡。
…
室內大屏上光影交錯,女孩裹著毛毯像隻小貓懶洋洋的躺在那,席鶴詞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這幅畫麵。
他走上前,指腹刮蹭著她的臉頰。
鬱宜舒迷糊間皺起眉頭,煩躁的翻了個身。
“……”
男人順勢坐下虛抱著她。
鬱宜舒並沒睡熟,熟悉的香味瞬間讓她清醒過來。
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她起身就要離開。
他在後慢悠悠道:“管家說你喝了我的酒,怎麼樣,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