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撕心裂肺的痛嚎聲,他下半截被法術直接擊毀!
水流一般的黑色濁染似如墨水擴散,在坍縮爆散之間夾雜屬於人體的碎肉飛濺,將遠處的牆壁,近處的床鋪,還躺著的女人濺射滿點點滴滴。
殘忍的魚人祭司咕嚕呱啦了兩聲。後方一同隨行的魚頭人上前把男人直接踹飛到牆邊,然後朝躺著的女人走去!
“不……不!你們要做什麼怪物!怪物!!!不要碰我!滾,滾開,給我滾開!!!”
那些黏滑而壯實的手抓上她,冰涼而非人的感覺傳遍了她的神經……眼前這些醜陋的怪物和躺在了血泊之中一動不動的男人徹底擊垮了她的意誌。
她變得神經且歇斯底裡,哭喊著扭打著讓這些魚頭人放開她。
但這一切沒有絲毫的效果,她隻被這些醜陋畸形比自己矮一個頭的生物拖到更加醜陋的生物麵前。
像個垃圾一樣從布滿剛才的汙濁的被鋪裡到被扔在地上。
“咕咕咕咕……”
魚人祭司看著這個失去反抗意誌,求死不能祭品,一隻手握住手杖……
魚頭人戰士很熟練地再次按住哭泣掙紮的女人。
“嗚嗚!不要!不要……嗚嗚”冰冷的異物侵入自己的體內引起她強烈的不適。
被魚人祭司的手指控製住幾秒後……
怪物釋放出來邪惡陰冷的力量開始蔓延在她的身上,邪惡的種子緩緩固定在其中。
她確實是一個合格的祭品。
在邪惡之力注入後,女人慢慢變得不哭也不鬨,就這樣躺在地上……眼神裡蔓延出一絲黑色所浸染。
邪崇力量已經開始發揮作用。
魚人祭司嘴裡發出了嘰咕嘰咕的聲音,拿著短杖在女人身前邊揮舞邊跳動,它在慶祝今天第一份收獲。
韋瑟和重櫻都已經在投影前看的呆滯了……
大小姐臉抽抽道:“未免太過惡心了吧……”
她小聲的說道,簡直是一片狼藉呀。
韋瑟抱著她用下頜蹭了蹭重櫻的耳旁,輕輕說道:“還好沒有急著上船,不然在那裡根本就走不了吧。”
他也不知道那些魚頭人和這種魚人祭司實力如何。要是不能全部殺光的話是很難逃出這艘船吧。
大海上的危險非比尋常,失去了可以依靠的陸地後人類會變得非常的脆弱不堪。
“你該刮胡子啦……太紮人了。”重櫻豎起手指,朝著旁邊韋瑟的臉上稍稍用力戳了戳,讓他的臉移走。
屏幕裡的寶石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了地上,魚人祭司將其撿了起來。
也許是感應到了寶石裡麵蘊含著什麼能量,又或許是單純對其感到興趣。這顆小小的石頭被它塞在法杖扇貝的夾縫處卡住。
它舉著法杖高興的轉了兩圈,邪惡的眼睛裡漏出凶殘的餘光指揮著那些魚頭人戰士帶著祭品回到甲板上。
在黑夜平靜的海麵上沒有一絲絲波瀾,月光被迷霧所遮蓋,無光的船板上站滿了魚頭人,以及祭品。
無一例外都是人類女性。
“咕嚕噠唔嚕!”
“唔嚕!”
這麼多祭品……他們把全船的女人都抓起來了啊……
通過魚人祭司法杖上寶石投影,韋瑟同樣看到了這一幕。
“悲慘……”他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些同類,自己也沒有辦法救她們呢……
而船上的男性更慘,魚頭人不需要他們,除了躲在暗處裡的幾個仍然生還的人,其他的無一例外都被偷襲船隻的怪物們殺死了。艙室內一地的血和屍體還有殘肢的味道被封鎖在船內,還有四肢被砍掉用海草打紮成捆運回去做糧食。
“咕哈咕哈!!!”
隨著最後跑出來的兩個魚頭人,怪物們取得今天的完全勝利!
韋瑟心裡更是多了幾分惋惜,終究還是沒有英雄在這艘船上……或許有勇敢的人,但也是一具屍體了吧。
“哼,在想什麼手把我捏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