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韋瑟展開自己的行動,他五指抬起,手作輕叩屬於朱金在獻祭號上房子的門扉。
咚咚咚……
並沒有人回應……咚咚咚再次叩響。
“沒有人回我。”韋瑟對著重櫻說上一嘴。
“看得出來,你不用說。”
“我就愛說,不說難受。”
然後他再敲響一遍門……明明現在的時間還不是很晚,為什麼朱金這麼快睡覺?
“有沒有可能去吃飯了?”似乎確認朱金並不在,韋瑟自言自語一句,自己不會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找他談話的:“看來隻能暫時放棄,他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以朱金瘋瘋癲癲的性格,估計跑去就餐區裡麵打擾其他乘客,讓他們聽信獻祭號的傳說這樣的舉動也並非不可能。
這家夥坐著船,吃著船,靠著船,還抹黑這條船,居然沒有被船長吊在船頭艦首處,示眾掛上三天真的是神奇。
韋瑟慢慢回憶剛才的集會中的過程,他似乎有沒有在下一層甲板,船上的牧師抓到他會給按上一個什麼樣的名頭?
背信者?
想想還確實蠻好笑的,他居然能在船上安然無恙這麼久。
“你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嗎?和姐姐分享一下。”重櫻也不知道朱金在不在,周圍心跳變多後,她推著韋瑟回去房間裡麵,把門關上前抬手一揮將封鎖在區域其他房間門前藍色冰晶全部破碎掉。
“彆啊……我還沒找到朱金呢,我找他有事情問!等一下等一下……”
“不用啦~明天再找,和我回去房間裡麵吧~剛剛想到有什麼好玩的,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