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顛坐至韋瑟終於受不了開口求饒,承認重櫻對他的控製地位後,少女才慢悠悠地爬回下來。
“現在可以和我說說,那個船員到底和你說什麼了。”
“但我還是想聽聽,那些從海裡爬上獻祭號甲板的怪物究竟是什麼。”
重櫻的眼神變得尖利且不太友好,仿佛寫在臉上的質疑問著這個家夥為什麼臉皮能夠厚成這樣。
而她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眼下的人,抿起嘴角如同缺少某種感情,手中的法術藍光閃耀過後,手指上覆蓋著細碎的冰粒。
“你不說的話,我覺得就隻有這個能夠製裁你了。”她虔誠而又真摯地握住手指,就像是解剖某些動物做研究的學者一樣。
“來……真的啊?”
韋瑟也想到對麵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沒想到的是這麼乾脆就開始上手。
愛,仿佛在這一刻不存在。
“不然呢,你覺得激起本小姐的好奇心有什麼好處嗎?”她倏爾湊低頂著韋瑟的下巴撩了一下,繼續道。
“我隻會想要把你扒了皮,看看藏著什麼秘密,真的,不騙你。”
眼睛那麼可愛,話語卻好殘忍,他該托出那些訊息了。
“說,我說,他們把火梟和與他一起逃跑的法師給剁了,喂了那些海裡麵的怪物。”
“火梟?他居然搭乘獻祭號逃跑了?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