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不懂,為什麼他不往火之王國其他城市逃跑,而選擇這艘船離開,風之王國有他的關係存在嗎……”
韋瑟隨後繼續補充著自己聽到的:“更加不理解的是,他死了,死在了逃亡的海上,那些燃燒法師的實力可不弱,要是他們願意的話,點燃小半艘獻祭號是沒有問題的……”
他深情有些凝重,自己和重櫻來到獻祭號的時間可完全是風平浪靜,彆說起火,甚至連打鬥都沒有在那些船員之間看到過。
船客之間的糾紛也未曾聽聞。
死得悄無聲息的燃燒法師,又令自己有些琢磨不透獻祭號這艘船的底細了。
“嗯……往好一點的方向想,他們可能一開始就被獻祭號的人盯上下手了呢……當然啦,我們總共前往了三個港口,每次的時間都不短,也許是在這段時間內發生的意外也說不定。”
重櫻清楚在即便在看似完全與陸地隔絕的時間段裡,隻圍繞著獻祭號上麵發生的事情,兩個人也依舊有著很多未能完全明白的和清楚的細節。
現在得出這個推測,也隻是從各種結果之中反推回來,究竟真相是如何的,恐怕隻有親身參與進去的那些人,還有火梟死前的聯係能夠說清楚了。
“也算是替胡叔報仇了是嗎……”
“是吧,我現在會有一些後悔,當初沒有救下他一家了。”
重櫻把手伸過來,就像是年上知心女孩一般將韋瑟抱著,好好地安慰了他:“我們隻是過客,很多東西不由我們來決定。終究可以掌握著的,大概隻有自己的命運吧。”
“大小姐說是,那便是了。”
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呼吸,還有把腦袋輕靠在她身前柔軟的的位置,是比枕頭還要舒適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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