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舉著手向空中時便朝著韋瑟那邊伸懶腰,在角落裡占據一小塊位置的主仆兩人,從衣服之間的空隙摩擦,變為擁抱的緊密貼合。
踮起腳,用跟尖頂著地麵,朝著韋瑟那邊倒去,隨即重櫻就會被抱住然後扶穩。
“你又這樣光明正大的使壞招,昂頭挺胸然後眯著眼睛就往我身上靠近過來。”
“誒,嘿嘿。你就說,你要是不喜歡可以不抱的。”隱匿之下她大膽而又放心地抬起手臂,從後麵環住韋瑟後頸。
“鬆開,鬆開啦!”猶豫而不堅決的舉動,讓韋瑟既不想推開也不能緊擁著她,於他而言更像是一種心態上緊張的喜歡:“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更像是心態上的柔軟,抱著她證明不了什麼,但那便是一種印記。
刻在身體的本能,雕纂於靈魂內的烙印。
“真……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不誠實也不謙虛,最終隻會敗給少女帶來的柔軟舒適。
指間插過是她的發梢,柔軟而細膩;臉龐相觸是她的肌膚,光滑而緊致;剩餘的便是相擁,沒有隔閡。
主動吻上的唇瓣,綿薄如同脆冰般帶點清冷,卻被那雙含有媚意的迷離眼神所蠱化,完全轉化為了另一種熱烈而灼熱燃燒的感情。
以被動姿態承受這難以抵擋的主動。
大小姐她已經難以忍耐地要與自己所愛之人,前往的任何一寸地方,都留下回憶,製造僅屬於重櫻和韋瑟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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