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件大氅可是沈之翌的娘親親手縫製而成,又恰巧,沈之翌有些潔癖,而她竟敢她抹了眼淚鼻涕的小臟手碰自己大氅!
沈之翌心中的怒意如同洶湧澎湃的波濤一般劇烈翻騰著,這樣的行為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
“江渠,帶兩位表小姐下去妥善安置!明日一早帶來見我!”
沈之翌厲聲吩咐道,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主子。”江瞬恭敬地應道。
陶久喜與陶清婉麵麵相覷,兩人眼中皆是茫然無措。
“額”
“那個”
陶久喜有一瞬間被震懾,說不出話來,片刻才小聲嘀咕道:“姐,這是咋回事啊?他怎麼突然就讓我們進府了呢?”
陶清婉輕輕搖了搖頭。
江渠在前方引路,陶久喜與陶清婉則跟在後麵。
“長姐,今晚咱們可得當心些,咱這個表哥雖然儀表堂堂,但給人感覺卻像個活閻王。”陶久喜輕聲說道。
“不可在背後妄議表哥。”陶清婉壓低了聲音回應。
“彆怕嘛,長姐,聽不見的,我聲音可小了。”
陶久喜還以為長姐是擔心前麵的人聽到。
“即便如此,也不能在背後議論他人。表哥畢竟收留了我們。”陶清婉的臉上露出感激之色。
好吧。
背後說人,不是端莊大家閨秀所謂。
但是她,不是大家閨秀,她要為,沒事就為。
看誰不爽蛐蛐誰。
陶久喜一路上東張西望,謝府真大,比她曾經逛過的公園都大,她們走了很久,才來到她們臨時居住的院子雅逸居。
一路上,陶久喜都在記路,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不熟悉地形,跑的時候都不知道方向。
“表姑娘,今日暫且安置於此,稍後我會讓人送來洗漱的熱水。”
江渠恭敬的將人引到屋內,點上燭火才退下。
“有勞了。”陶清婉微微欠身。
陶久喜也有樣學樣,但是姿勢顯得有些僵硬。
兩人剛剛坐下,下人就送來炭火與熱水,陶久喜不禁感歎大戶人家動作就是麻利。
待兩人洗漱完畢,卻遲遲不見有人送來晚膳。
雕花細木貴妃榻上,陶久喜慵懶地坐著,一隻手輕輕撫著那咕嚕咕嚕直叫的肚子,滿臉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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