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距離有些遠,陶久喜也能看出那衣服做工細膩,顯然是上好的料子。
“江瞬,披風拿給她。”沈之翌吩咐道。
“表哥,你要送我披風?你人真好,雖然我最愛紅色,但是黑色也喜歡。”陶久喜滿心歡喜,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江瞬把托盤端給陶久喜,他擔心陶久喜身量小,怕她拿不動,所以動作十分輕柔。
“嘻嘻,謝謝,謝謝!”陶久喜一把接過托盤,連連點頭哈腰,模樣十分俏皮可愛。
此時,沈之翌卻開口了。
“小表妹,此披風是我母親,用時三個月,親手縫製。”
“姨母親手所製,這麼珍貴,你竟然要送給我。”
陶久喜心中一驚,覺得這個禮物送給她這個才見麵的表妹,實在是太過貴重了。
況且披風,應該是淡雅的顏色,或者是明豔的紅色,對於她一個女孩子家,更為好看。
她剛要開口,說自己不能要。
“然表妹昨日,卻用來擦鼻涕,抹眼淚。”沈之翌的語氣越說越冷,如同寒冰一般。
“沒沒擦阿。我是用手背擦的。”陶久喜把抹眼淚的手舉起來,示意自己沒用披風擦鼻涕。
“那你手可碰了我的披風?”
額!!!原來不是要送自己,而是要秋後算賬。
若是弄臟了,洗了便是,可今日單獨留下她,必然不是洗了就能解決的。
“那……那我賠你一個?可是……”陶久喜有些慌亂,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小表妹看著可不像有錢的。”沈之翌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
“確實……隻有幾個銅板了。”陶久喜無奈地低下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那如何賠償?”沈之翌繼續追問。
“沒錢賠,那我給你做一個?”陶久喜靈機一動,自己雖然不會針線活,但是長姐會,她可以請長姐教她。
“你做的豈能與我母親做的相同?”沈之翌從紫檀鑲理石靠背椅起身,緩緩走到桌案前。
“不一樣,自然是不一樣的。”陶久喜小聲嘀咕著。
“那你如何賠償的了。”
“表哥,可有好的辦法?”陶久喜眼巴巴地看著沈之翌,希望他能給出一個解決方案。
“不然日後,就勞煩表妹每日為我漿洗我的所有衣服。表妹以為如何?”
什麼?表哥說什麼?
剛剛還說,讓她們把自己當主子看,以為自己能享福了,原來眼前表哥隻想著姐姐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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