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喜滿臉讚賞:“沒錯,薛姐姐可厲害啦,若有機會,我定要介紹你們認識。”
“你想見她啦?”
“那當然啦。都分開這麼久了,我自是想念薛姐姐。”
“薛姑娘所在之處距玉龍城不遠,今日回去我便寫封信,看看能否將她請來,再讓她為你配製些迷藥。”沈之翌說道,隻是他並無十足的把握能找到薛雲夢,畢竟她向來行蹤不定,神出鬼沒。
“若是能請來,記得幫我引薦。”在一旁的紀清逸急忙說道。
“為何?”沈之翌眼中閃過一絲狐疑,輕聲問道。
“我是想著,若是能從薛姑娘身上學到一些本事,日後回到戰場上,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紀清逸趕忙解釋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陶久喜剛回迎客樓不久,便有人找上門來。
為了穩住眾人之心,隻要來表演的人水平尚可,能將過程描述清楚或者書寫明白,陶久喜都會賞些銀子,讓他們開心離去。
這也算是花小錢辦大事的好法子。
事情發展極快,僅過了五天,玉龍城“怪事”的輿論風向就有了變化。
大家不再惶恐不安,反而積極應對。
沈之翌整日在外東奔西走、忙碌不堪,待他歸來,一眼便瞧見陶久喜累得癱倒在貴妃椅上。那疲憊不堪的模樣映入眼簾,沈之翌的眼中瞬間溢滿了心疼。
“若是有人前來,差遣江瞬去應對便是。你怎的把自己累成了這副模樣?”沈之翌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水盆淨手,語氣裡是藏不住的關切。
陶久喜聽到沈之翌的話,從貴妃椅上緩緩坐起。
“我不累,扶我起來,我還能繼續!”她的聲音雖然有些虛弱,卻帶著幾分堅定。
然而,話音剛落,她的身子便又軟軟地倒了下去。
“還是趴著舒服……你那邊今日進展怎麼樣啦?有沒有抓到那些潛伏在玉龍城的人呢?”陶久喜趴在貴妃椅上,側著臉看向沈之翌,眼中滿是好奇與關切。
“多虧了你想出的辦法,這才成功平息了流言。如今玉龍城的局勢總算是穩定下來了。我家阿喜,可真是厲害。”沈之翌嘴角含笑,他走過去,將陶久喜輕輕地擁入懷中。
“所以說,遇到我是你的福氣。”
“確是在下高攀了,在下定會將你當作稀世珍寶一般珍視。”
“沈之翌,你今天說話真逗,就像嘴裡含了個蛤蟆似的。”
陶久喜微微抬頭,看著沈之翌,眉眼彎彎,帶著幾分俏皮的調侃。
沈之翌靜靜地看著懷中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姑娘,在他的心底,有一個疑惑早已縈繞許久。
在他看來,阿喜並非那種學富五車、滿腹經綸的才女,然而她的見識卻遠遠超越了常人。
無論是麵對複雜的局勢,還是處理棘手的問題,她總能提出精妙絕倫的見解,他很好奇,阿喜是如何知曉這些的呢?
不過,他也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許阿喜也不例外。
隻要她不想說,那他便不會去追問,他隻希望她能一直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地陪伴在自己身邊。
翌日,雨如簾幕般,淅淅瀝瀝地從低垂的天空灑落。
客棧前,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那是個全身裹在黑色鬥篷裡的男子,雨水順著他的帽簷不斷滑落,在腳下彙聚成一小片水窪。
他駐足片刻,才緩緩走進客棧。
“我聽聞你們為血雨之事煩惱,我能模擬出那血雨景象。”男子聲音低沉沙啞,仿若破舊風箱拉動的聲響,在安靜的客棧裡回蕩。
“先生稍等,我去請管事之人下來。”侍衛聽後,立刻上樓去請陶久喜。
玉龍城諸多“怪事”已漸漸解開謎團,唯獨血雨之謎一直懸而未決,若能解開,對穩定城中人心大有裨益。
陶久喜一聽有人能模擬“血雨”,不禁喜出望外。不過,看著眼前這人,陰森之感撲麵而來,她便謹慎地與他保持一段距離:“你能模擬出血雨?”
“姑娘若信我,可隨我到客棧外一觀。隻是若我成事,需五百兩銀子作報酬。”
“好說。”
得到肯定答複,男子轉身朝門外走去。
陶久喜給江瞬使了個眼色,帶著幾分警惕跟了上去。
客棧外,雨仍在下。
男子站在雨中,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小盒,打開後,裡麵是些紅色粉末。他小心翼翼地把粉末倒在一塊石板上,又從另一個口袋拿出類似香爐的物件,點燃其中香料。香料燃燒,散發出奇異香味,紅色粉末在煙霧中微微顫動。
男子口中念念有詞,似在施展神秘法術。
陶久喜目不轉睛地看著,心中懷疑更甚,低聲對江瞬說:“此人行為詭異,你要小心。”江瞬微微點頭,手握緊劍柄。
突然,天空中的雨開始變色,雨滴穿過煙霧後逐漸染成紅色,宛如真正的血雨。
周圍幾個侍衛驚呼連連。
“如何?姑娘,現在相信我了吧。”男子看向陶久喜,眼中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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