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路為了減少破綻，把耳機早早地摘掉，藏於盔甲之內，並沒有收聽她們的談話。
胡萬天雖說有些煩悶，但眼下的情況恍如隔世。
因為陳路當時在飛機上也是這樣，開打前，還有那個閒情逸致向他請教。
“我還沒問你，你倒問起我來了，有件事我一直擱在心裡，始終無解。”
陳路把金箍棒扛上雙肩，“啥事？問。”
胡萬天表情變得略嚴肅。
“那天，你到底是怎麼從我手裡逃走的？”
“明明手腳已斷，還被我關在密室裡，怎會消失？還無跡可尋？”
他也算是密室殺人大師。
可也想不通有什麼手法能人間蒸發。
尤其是兩袖清風，手腳無用的情況下。
陳路賤氣無比地道：“想學啊你？我教你啊。”
“不過吃果子是要拜樹頭的。”
“你不說，我怎麼說？”
胡萬天笑著哼了一聲。
“可以，你夠資格讓我給你這個麵子。”
陳路像得了便宜，立馬舉手，跟小孩子請求發言一般。
“請問你上了那幾個老太婆沒有？！”
“噗！！”
紅綾和蕭雲死死捂住嘴，生怕把笑聲露出口。
宋哲還沒聽過兩人的恩怨，一頭漿糊。
“……老太婆？”
武平川也沒聽說過，側頭看了看胡萬天，然後很精準地掌握到他抽搐的眼角，和現場詭異的氣氛。
陳路乘勝補刀，“我記得我把你稱為史上第一合歡奇毒的藥粉，下到你和那幾個老變態身上，你們是不是……當道侶了？”
所有人渾身惡寒，看著胡萬天也多幾分說不清的反胃。
潛藏在胡萬天身邊的玉琉夏，聽到陳路如此言語，終於明白了兩人之恨從何而來。
差點暴走，聲音壓抑著即將迸發。
“你這畜牲！我殺了你！”
最後還是胡萬天按住了她。
“慢，不可因小失大。”
話雖如此，他自己也差點沒控製住。
反唇相譏道：“哼，我用係統得來的藥，我自己當然能解，至於那幾個老東西，我留著做甚？對我而言，也就是多幾顆人頭罷了。”
“嘖嘖嘖。”陳路皺著眉搖頭，“你這不是拿人家“姑娘”開涮嗎？狠心的男人。”
胡萬天不甘示弱，也拿陳路數落。
“你可沒好到哪裡去，半死遊街，千夫所指。”
“極陰煞氣在你身上，這些年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可是記得你在八荒起靈之陣旁，那悲情又動人的慘狀。”
旁人並不知道他二人有何恩怨，可聽到極陰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