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覃時開把覃家的主要產業都交到了覃啟雄手裡。
就是外麵那位的兒子。
初入覃家公司,總有孫家的舊部對覃啟雄不滿,暗地裡沒少使絆子,後來覃時開帶人高調出席董事會,宣布他副總的身份,覃啟雄才逐漸站穩腳跟。
覃啟雄有覃時開年輕時候的那股衝勁兒,覃家的市值在他手裡漲了不少,一眾高層們才心服口服。
得知覃曉洋要和沈易琛訂婚,覃啟雄多少是忌憚的,接手公司以後孫家的不少產業都被他變相收入囊中,他一直提防著覃曉洋。
後來托人打聽到沈家著急訂婚的緣由,告訴了覃時開,父子倆商量著借彩禮狠敲沈家一筆。
覃時開遲到了二十分鐘才帶著妻女登場。
沈萬山叱吒商界多年,向來都是彆人等他,平時也最忌遲到之人,這頭一次和覃家見麵就因這點細節落了對覃家的好感。
“沈兄久等了,實在是公司臨時有事脫不開身。”,覃時開進門寒暄道。
沈萬山麵上沒漏一絲反感,卻仍是坐定在那,沒有要迎覃時開的意思,笑著和他客套,“覃老弟都退居二線了還忙著給兒子鋪路呢。”
一句話讓跟在後麵的孫美靜拉下臉來。
覃時開神色如常,坐在沈萬山旁邊,“啟雄到底年輕,做事不夠沉穩,還是沈兄有福氣,易琛這麼年輕就把公司市值做到了京市第一,後生可畏啊!”
沈萬山和覃時開應和著,你來我往,互相推捧。
賀珺藍和孫美靜聊著家常,但態度明顯沒有覃曉洋去家裡時熱情,夫妻一體,她又怎會看不出沈萬山對覃家的不滿。
覃曉洋還沒從那晚的警告中緩過神來,看著麵無表情的沈易琛也不敢再主動搭話。
那晚沈易琛的話她沒敢告訴任何人,怕孫美靜難過,怕覃時開知道了對這對母女更冷淡。
“今天叫覃老弟來,就是想商量一下兩個孩子訂婚的事。”,沈萬山直入主題。
“我找人看了日子,這個月不行,下個月年底的時候倒是有個吉日,不知沈兄覺得如何?”,覃時開說。
沈萬山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訂婚的事我們沈家提的倉促,先暫定年底,兩個孩子情投意合,怕是不樂意聽我們老頭子的安排。”
即使沈萬山再著急給老爺子衝喜,麵上也不會漏一分,萬一要提前也會直接讓沈易琛提,他斷斷不會開口。
“時間上再定,我會和覃小姐商量。”,沈易琛總算說了句話,再不同意此行的目的也得達到。
覃時開頓了下,看向這對精明的父子,隨即笑著說道,“我們老了,是做不了孩子們的主了,隻是我也需要時間給曉洋準備嫁妝,我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
孫美靜早就看慣了覃時開這幅在外人麵前維護她們母女的嘴臉,虛偽至極。
“彩禮的事都好說,易琛是我獨子,這等大事我們沈家定不會虧待了覃小姐。”,沈萬山先畫了個大餅。
覃時開狐狸眼一轉,“說起彩禮,連趙家那在京市不入流的世家,兒子結婚,除了車子房子那些,還單獨給了兒媳婦5的股份,聽沈兄的意思比這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哈哈!”
覃曉洋沒想到父親真敢獅子大開口,出門之前他從未提過彩禮的事,現在竟然擺上桌麵來要。
沈易琛就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喝著茶,菜品一口沒動。
沈萬山心底已經有了數,料到覃家不會少要,這般貪婪的還是讓他嗤之以鼻。
沈家的市值是趙家的幾十倍,張口來要5的股份,這不是心疼女兒,是都給那個私生子吧。
“好說好說,兩家結合,彩禮不過是左手倒右手的事。”,沈萬山含糊的應下,倒不是給不起,隻是這股份也是有附加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