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祭奠誌村五郎和鈴木美沙子夫婦後,我們與誌村五郎距離各自分彆隻剩下一至兩周的時間。
期間,夏希羽在征得普林斯頓大學方麵和誌村五郎教授本人的同意後,開始對研究所成員內外的的公派留美深造人員進行挑選。
最終的選擇結果沒有什麼出乎意料之外的——研究所內的兩位有力候選人中,有過更多發表高水平英語論文經驗、數學天賦不弱於彭天木,且更早來到希羽組的淩藝洲被誌村五郎教授選中。
淩藝洲在簽署了研究所內的全部法規之後,得到了跟著誌村五郎攻讀研究生的機會,誌村五郎則向夏希羽做出保證會根據她在美國至多五年的就讀情況與畢業論文成果,決定給予碩士或博士學位——即允許靈活地給予碩士、博士學位。
公派留美人員中,一名二十餘歲的留學生和一名三十餘歲的帝都某數學研究所的科研人員被分彆選中。
如果沒有特彆情況的話,這些人將在完成他們目前的工作或學業之後,於今年或明年下半年前往誌村五郎處接受深造。
——劉曉茉,198341】
“清明將至,我同沈涵曦同誌與誌村五郎教授在周昕小姐的保護下,一同前往東京郊區的某處墓地祭奠二十餘年前逝世的穀山豐先生,特為此作。
“及至暹羅,身伴獨子,為人師表。安娜屏中,誌村身側,共睨諸山小。哈雷隱曜,不曾一見,可憐昭和智夭。獨僵立、長明燈滅,悠然可見綠筱。
“東京學究,上下求索,希羽終得林杪。櫻落繽紛,清明複至,空歎無叨擾。古今中外,懷才不遇,多有踏經泥沼。日光下,行有反複,徒留浩緲。”
祭奠結束後,當誌村五郎有空再次認真讀完《永遇樂·致穀山豐》這首詞,已經是初試以後了。
“我們已經儘量地通知東京、大阪等地的留學生,目前已經收到了簡曆或者完成初試的留學生已經有65人了。經過初次篩選,基本條件符合的有四十人。”
“四十人?請問這些同學被排除的原因是?”
“出於我們自己的考慮,為確保各方的安全以及項目的順利進行,我們有意把從您這裡走出的學生們的畢業時間控製在19861987年,因此排除掉了五名日語和英語的學習速度都偏慢的同學。”
“除此之外,通過微羽集團的初步調查,已經可以確定這些被篩選掉的同學的心思,並不在研究或者教學上,並且在初中到大學期間有過至少一次較為嚴重的失格行為。”
“我們認為,為了您培養研究生的過程得以順利進行,這樣的篩選是必要的……”
夏希羽把上述情況告訴了誌村五郎後,後者同意了夏希羽提供的“希羽組特色”的背景調查方案。
3月31日,經過誌村五郎的挑選,除了東京大學和一橋大學的兩名留學生入選之外,還有研究所內的淩藝洲。
4月1日,在這個“扯謊的日子”裡,在參考了國內外其他高校經驗以及希羽組研究所的一階段改革經驗後,得到上級許可的浦江交大比夏希羽原先所在的世界提前近一周開始進行“不扯謊”的工資製度改革。
不過,秦若華還是敏銳地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本次浦江交大工資改革的指導思想是:進一步貫徹按勞分配,把教職工的工作(勞動製度)——職稱(人事製度)——分配(工資製度)直接掛鉤,以糾正工資製度上的平均主義、吃大鍋飯的狀況,重點確保中年知識分子實現職級相稱……’。”【1】
看完這一段文字後,秦若華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中年知識分子’啊……也就是說校方首先解決的,是全麵抗戰爆發後到建國前出生的這些中生代教職員的有關問題咯?看來,我們可以在這方麵做些文章。”
正當秦若華想到這裡時,卻發現門外站著瓦格納和李佳悅兩人。
準確的說,李佳悅拉著瓦格納的左手衣袖走進了辦公室,前者一臉興奮,後者麵無表情。
“秦小姐,我和瓦格納小姐向您申請做一個新的項目。”
從李佳悅手中接過馮琪諾為她撰寫的材料並將其讀完後,秦若華立刻用英語回答道:“繼對沙漏的重要研究之後,你又有新的想法了?”
“嗯,我帶她來是想能請她暫時加入我所在的研究組,我已經取得了汪(星悅)小姐的同意。我知道,研究所內外都很少有把一位全職的安保人員加入研究組的先例,但是,我的確需要……”
“我這邊沒問題,既然汪星悅同意,那麼,你們可以搭夥做實驗了。不過,事先說明一下,你們要使用廁所的時候,務必與莫鈺雯那邊做好溝通。我不希望你們在實驗的時候乾擾到廁所的正常運行。”
“太感謝您了……”
五分鐘後,李佳悅在關好門後獨自離開,瓦格納則留在辦公室與秦若華閒聊起來。
“瓦格納,沒想到你竟然在李佳悅身上找到了轉變生活方式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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