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拉義馬的幾個大將便被押上來。他們是軍師傅慎行,左營帥高德,右營帥常虎和中營帥賴格寶。
“給他們鬆綁,賜座,看茶。”拱衛大將軍矛坎威嚴正襟的坐在主位上,兩邊是他以莫、潭原、巴爾特、基馬丁。後麵是幾個士兵,但都沒有拿武器,而是站在後麵服務,更像是服務人員。
“要殺要剮任由處置,我常虎認了,絕不乍一眼,少來虛心假意。”右營帥常虎說。
矛坎拿著驚堂木一拍,大喝道:“給我坐下,誰對你們虛心假意了?我老夫堂堂一個大將軍,用得著對你們幾個宵小之輩虛心假意嗎?我不過是看在你們都是將軍,不想讓你們白白的送死罷了。”
他略有傷感,向常虎擺擺手,常虎詫異地看著大家,慢慢坐下的坐下,有些難過的拱手說,“謝謝大將軍!”
“你們都是朝廷任命的將帥,鎮守一方是要為朝廷保一方平安,不是哪一個人的家兵。”矛坎說,“而你們卻對抗朝廷,這是為何?”
“我們隻是聽命於主公,沒有什麼為何。”軍師傅慎行把臉扭向一邊說。
“主公?”矛坎一拍桌子,“誰封他為主公,難道他想自立為王嗎?”
四個人相互看著,答不出來。
“告訴你們,戈買和拉義馬都是反臣,叛將!”矛坎說。
“當然,”矛坎語氣緩和下來,“你們也是受蒙蔽,我可以不予追究。但是,”他站起來,十分嚴厲的說,“現在我告訴你們了,如果再執迷不悟,那就不是受蒙蔽了,而是參與謀反!”
幾個人麵麵相覷。過了好一會兒,軍師傅慎行說:“你真能不追究我們?”
“哈哈哈哈,”矛坎大笑道,“你們能信拉義馬一個主帥,卻不信我這個大將軍,真是聰明!”
他站起來,“你們好好想想吧,我還要操心呼莫這個混蛋,他可是我的直接部下,也算是我的門生,真不希望他像拉義馬的下場,就像我的左手不想砍我的右手一樣!”
矛坎出去了,其它人也跟著出去了,屋子裡隻有他們四個人,連衛兵都沒有。
他們互相看著,不明白下一步矛坎會怎麼處置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一切都是糊裡糊塗。
“恩師,怎麼處置他們?”基馬丁跟在矛坎後麵問道。
“涼一會兒再說。”矛坎說。
過來一會兒,矛坎對基馬丁說,“你去把他們放了,告訴他們,想保留軍級的就要有立功的表現和功績,將功補過。不想將功補過就回家種地去吧。”
基馬丁一愣,“恩師,他們可是反將,就放了?”
“隻有拉義馬是反叛,”矛坎說,冤有頭債有主,不能一概而論。他們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奪了軍級,削官為民。”
“那什天律怎麼斬了呢?”基馬丁有些不明白,“不都是一樣的營帥嗎?”
“這個人今天不殺,回去就殺不了了,他可是見風使舵的家夥,一旦找到新主子,還會官運亨通,還會敗壞風氣,是個禍害,不能留著。”矛坎耐心的說著。
基馬丁明白了,這是防止禍患再起。
他來到督軍府,看見幾個人還在忐忑不安的喝著茶。
“大將軍說了,想保留軍級的,就要立功贖罪,將功補過,不能將功補過的就回家種地吧!”
“你們不殺我們?”左營帥高德問。
“大將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一切都是拉義馬的罪責。你們有罪,但罪不至死,奪了軍級,削官為民。”
“大將軍真是怎麼說的?”中營帥賴格寶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們真的可以回家?”
這時,他以莫、巴爾特和潭原進來。
“你們走之前把你們的營軍情況給我們介紹一下,我們接收時也有所了解。”他以莫說。
“當然,你們要是留下來,誰的兵還由誰來帶,我們可不想操那個心。”潭原說。
“你們還真回去種地,”巴爾特說,“會嗎?”
“我們還能帶兵嗎?”常虎問。
“當然能了,大將軍不是說了嗎?將功贖罪。”巴爾特說,“你們總不能一點什麼都不做就想還和原來一樣當營帥吧?你們這不是難為大將軍嗎?他怎麼和國王和大臣們交代呀!”
“可我們怎麼將功補過?”軍師傅慎行說。“是不是人我們打呼莫?”
“不,”潭原說,“大將軍不會同意你們打呼莫。呼莫畢竟是大將軍的學生,而且,東營軍一萬五千多人都是大將軍的心都肉,你們也知道他愛兵如子,他不想毀了東營軍。”
“是啊,”左營帥高德說,“就連三肇軍他都心疼,何況是自己的部屬。”
“這我到有一個想法,”軍師傅慎行說,“我們可以率領一部分人馬與呼莫彙合,然後尋找時機活著呼莫,勸說其它軍官迷途知返,重歸大將軍。”
“你們不會重新與呼莫彙合,繼續反朝廷吧?”基馬丁說。
“你侮辱我,”右營帥常虎謔的一下站起來,“我常虎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士可殺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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