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爹娘麵前說什麼呢,阿爹也是,乾嘛拿你和謝彥之比。”
她剛剛都沒好意思抬頭看爹娘的表情,什麼稀世之寶不能割舍,在長輩麵前說也太奇怪了。
劉琮到底背著她偷看了多少話本子?
“這有什麼,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劉琮反手牽住王昭萱的手,趕著她剛才的話追問道:
“為什麼不能拿我跟謝彥之比?在你眼裡我比他差很多嗎?”
此時暮色四合,劉琮示意縱秋把燈籠交給自己,讓她和扶岩遠遠跟在後頭,好和媳婦兒一邊散步一邊說說私話。
王昭萱借著光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不解地問:
“你難道不生氣嗎?謝彥之是謝彥之,你是你,阿爹那樣問就好像你們是任人挑選的東西一樣,還要你自己叫賣呢。”
劉琮搖頭,理所當然地說:
“讓你挑選的話就無所謂。”
如果真要靠自己吆喝的話,謝彥之應該毫無勝算。
“你還沒回答我呢。”
他認真地注視著王昭萱的雙眸,表情輕率,好像隻是想借機撒個嬌。
王昭萱雙手按住他的臉胡亂揉搓了幾下,認真地說:
“你和他不一樣也沒有什麼可比的,因為他好不好現在都和我無關,我隻會比較現在的劉琮和過去的劉琮。”
她頓了頓,然後很是煩惱地把眉毛皺成一團。
“硬要比的話,我隻能下輩子嫁他一次再比咯,誰知道他對妻子是什麼樣。”
劉琮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憤憤不平地說:
“下輩子也不許,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有什麼好。”
真是給他臉了,自己就不該念叨這名字。
“你又不是閻王爺,還管我下輩子呢。”
王昭萱嘟囔一句,往劉琮身邊縮了縮,催促道:
“快走吧,說不定晟兒還沒睡呢,也好見見你,不定哪天你爹又突發奇想把你拉進宮了。”
說起來都這麼幾天了,皇帝在宮宴上還和劉琮你來我往打得火熱,結果一句都沒問起過自己的孫子。
做戲都舍不得認真點做個全套,職業素養有待提高。
劉琮聽出了她的怨念,從袖中掏出幾張銀票暗示道:
“再讓我進宮幾次,你當初借我的嫁妝的十倍就有了。”
又做苦力又背鍋,兵權也擼得一點不剩,他好歹得撈點好處吧。
劉琮可沒有做冤大頭的愛好。
等他們倆回房問起劉元晟,彩楓哭笑不得地說:
“咱們小公子和三公子在院子了玩了一整天,方才嬤嬤替他洗到一半就在木盆裡睡著了。”
王昭萱無奈扶額。王稄這個家夥,秦司空染了風寒不見人,他就整日的和兩個小不點瘋玩,腦子裡是啥也不想,十五歲跟五歲似的。
她真是。
好羨慕啊……
“大公子呢,今日宮宴才到一半他就不見人了,回府了嗎?”
彩楓搖頭,她一整日都在府裡,沒聽說大公子有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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