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淵境是持明祖地,與丹鼎司隔海相望。
不過鱗淵境已然被古海之水淹沒,如今持明族地早已轉移,不過離丹鼎司和鱗淵境的距離並不是很遠。
前往持明族地之時,需要經過丹鼎司的內部。
“此次方壺和羅浮合作的風聲已然傳遍了整個羅浮,羅浮龍師們沒道理會收不到消息,他們可能早已想好了應對之法。
同時,我們也應該當心他們采取狗急跳牆的舉動。”符玄向著兩人展示了所卜算到的卦象,“小凶,行至丹鼎司將有兵戈之禍,但並無任何風險。”
“兵戈之禍…丹鼎司,龍師想要刺殺我們?”漻清向著符玄問道。
“根據現有的信息猜測,的確隻有這個可能不過本座並不清楚這場刺殺的目的,毫無疑問,刺殺方壺龍師隻會激化矛盾。”
皺著眉頭,符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羅浮龍師組織這場刺殺的目的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們覺得這已然成為了死局,想要通過一些極端的暴力方式把棋盤掀了。”
“這不合理,羅浮龍師能在暗中做出這麼多得小動作,完全就是因為他們明麵上是完全按照規則辦事的,這群家夥利用仙舟對持明部分優待的手段稱得上爐火純青,自毀優勢的應該是做不出來的。”
“假設玄全是普通的龍師,那麼這場刺殺一旦成功,就會給方壺輔助羅浮清算龍師的理由,完全合情合理,彆得龍尊與龍師也都不會說些什麼——今天你羅浮龍師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襲擊方壺,那麼是不是也可以襲擊其他仙舟的龍師?
“五脈持明相互掩護,相互依存,其最重要的紐帶就是種族之間血脈鏈接所帶來的基礎信任,一旦有人打破了這種信任,必定迎來其餘持明的雷霆怒火。”
“即使他們想要渾水摸魚,也不是這麼混的呀?”
三人就這麼談論著各自的看法,但都沒能想明白這場刺殺的用處到底是些什麼。
他們走走談談,毫無防備的深入了丹鼎司的腹地。
以雲吟術隱藏的孽物刺客們早已等待多時……
漻清沒有動手的打算,隻是淡漠的開口道:“六點與九點方向的樹後各隱藏著兩個刺客,左右房屋屋頂上各隱藏著六個前麵還有十餘位刺客埋伏。”
“需要我出手嗎?將軍。”漻清報完點之後,隨意的轉頭對著玄全說道,看不出一絲一毫察覺出異常的神情。
漻清其實一直在強忍著自己的笑意,這麼點人就想來刺殺起兩位令使真的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果然,扮豬吃老虎就是容易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提供的情緒價值可是杠杠的,他現在的心情就很好。
“不用,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
冱淵君,傳承蛟龍之法,馴馭冰濤。
無形的冰寒領域蔓延而出,霜雪席卷方圓數十米,帶來純白的永凍天國。
給原本還處於秋季的丹鼎司,帶來了羅浮少見的雪景,以玄全為中心再次擴散出宛若實質的洶湧波濤,隱瞞著的刺客被強行解出雲吟術顯露身形,化作一座座栩栩如生的真人冰雕。
三人不受任何影響前行,此時此刻玄全的龍相逐漸顯化,冰藍的龍尾龍角由虛幻變得凝實。
展現龍尊力量的玄全沉穩優雅不減,更平添了幾分清冷,遺世獨立的氣質。
已經無需掩飾身份,羅浮龍師初次下棋就已然再無任何翻盤的可能。
“玄全將軍好手段。”
“不用誇讚以漻清你的手段自然也能做到如此程度,若換你動手,或許能在無聲無息之中解決所有的生命。”
漻清點頭,沒有否認,奪人生機之事於他而言確實如同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符玄掐指進行了簡單的卜算:“這幾個刺客進行埋伏的時候有著明顯的意願,他們的目標貌似不是玄全將軍,而是漻清你他們的刺殺目標或許是丹鼎司的司鼎。”
“刺殺我?嗬嗬。”
這次漻清是真的忍不住輕笑了,他是真的沒有意識到持明族的目標是他,不過他自傲,不被令使惦記上,不要自己作死,他是真的不會覺得自己的生命會被威脅到。
若是刺殺的目標是司鼎的話,漻清已經想到了羅浮龍師的目的。
不過這計劃是真沒考慮到他們的戰鬥力啊。
“無聊的栽贓陷害。”
“我也明白了,不過我真沒想到他們能做出這麼失智的舉動漻清你在丹鼎司當了一年多的司鼎,龍師們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啊,看來你隱藏的不錯啊,在扮豬吃老虎這一套路上我願稱你為最強。”
“不是我扮豬吃老虎強,而是將軍你沉不住氣,人前顯聖的真諦可是自然而然,若將軍你收斂力量彙聚於周身,與我們談笑風生的正常往前走,刺客進行刺殺前的那一刻,他們全部變成冰雕,而你一臉的淡然,水到渠成,那就可以稱作是模範的人前顯聖。”
“”玄全與符玄兩人陷入了沉默,第一次有人把裝逼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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