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少爺您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妥妥真,比珍珠還真。”
幾個人爬起來搓手朝著李承乾諂媚道:“那現在咱們用得上嗎?”
“你咋笑的那麼賤啊。”
“嘿嘿嘿,哪有。”
“嗐~看你們急的,你們有認識醫家的人嗎?”
農武疑惑看著李承乾說道:“少爺醫家一直都在明處啊。”
“啊?”
農武笑著說道。
“太醫署啊,少爺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李承乾撓了撓頭道:“那等我爹上去再說吧。”
農武繼續發問道:“屬下聽少爺要考效我等本事,到底是啥本事?”
“已經考過了啊。”
“什麼時候?”
“給書給農老的時候啊。”
“這就考完了?”
“對啊。”
“這麼簡單?”
“對啊,不然?”
“為什麼啊?屬下不明。”
農荊答話道:“少爺考的是咱們的心。”
李承乾借著酒勁說道:“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於止於至善。”
農武四人疑惑看著李承乾說道:“少爺為何突然念起大學?”
李承乾笑著說道:“這在於親民,不似儒家那般以上位者的眼光去看待百姓,不是儒家眼中統治者憐憫的仁,而是從心裡平等的親近,靠近,親昵,本少爺看你們這身打扮,見書而泣,這就是親民,從群眾中來,回到群眾中去,靠近群眾,理解群眾,幫助群眾,為群眾著想,這才是一個當官該有的想法,而不是朝堂上大言不慚,口中念著以民為本的糟句。”
五人聽完感動的作揖道:“王有聖人之心也。”
李承乾擺了擺手道:“嗐~哪能是什麼聖人,就是胡咧咧跟你們吹牛罷了。”
農荊搖了搖頭說道:“王謙虛了,王這般年紀能說出此言就已經是鳳毛麟角,百姓有您這樣的王是上蒼憐憫啊,上蒼護我大唐百年啊。”
農武則是問道:“那王,何為止於至善?”
李承乾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道:“這就很有學問,先賢口中的善與我們口中的善是否是同一個意思?”
農武說道:“望王解惑。”
“其實啊這是先秦時期的通語,聞以字講道之人所解,此善未是人心,而是大觀之相。”
“大觀之相?”
“哎呀,講通俗點就是看得高望得遠,格局,懂不懂格局。”
眾人搖頭:“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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